的许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姚瑾面色微变,把屋里的宫人全都撵出去,自己则走进里屋,找了件大氅披上,拉上了风帽盖住大半张脸。
她之前住的并不是长春宫,之所以搬到这里,是因为长春宫有条通往外城的密道,知道的人很少,一个是她,一个是高弼。
密道七弯八拐,姚瑾走了好一阵,到了一间密室前停下,推开了门,高弼已经等在了里面,悠哉喝着茶水。
姚瑾摘下了风帽,也不寒喧,开门见山便道“如今圣上不事朝政,太子乃是国之根本,也该选妃了。”
高弼可有可无地哦了一声,似乎并不感兴趣。
姚瑾忍着不耐,继续道“高大人这般不尽心,难不成有别的想法。”
“太子选妃是大事,岂能说办就办,未免太过儿戏,”高弼放下了茶杯,挑眉看向姚瑾,似是纳闷道,“往年提到太子选妃,皇后都说不急,这回倒是转了性,不知有何缘故”
“高大人这是明知故问。”姚瑾冷笑。
高弼也笑,话里却毫不客气“奉劝皇后几句,男人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也不喜自作聪明的女人,更不喜聪明得不够识趣的女人。”
“那么太尉呢,聪明过头,作茧自缚,连个女人都守”话还没说完就一下子断开,姚瑾被高弼扼住了脖颈,面色泛红,只剩呜咽。
高弼目光沉冷,透着狠劲“奉劝皇后的话不听,将来若是阴沟里翻了船,可别怪高某不念旧情了。”
说罢,男人甩开姚瑾,理了理微乱的袖口,径自离开。
姚瑾捂着脖子呛咳几声,眼里的恨意愈发浓烈,这些该死的男人,都给她等着,总有一天,她要他们全都匍匐在她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