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那是坊间闲话,小老百姓离皇城根下那个圈儿十万八千里,没事儿说笑话逗趣的。
见纪逐鸢沉默,沈书把自己的想法吐露了出来“康里布达说他的父亲急需要找一件东西,要是拿不到,他不会跟着也图娜回去。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这事,如果康里布达说的那个组织,就是三大胡坊背后的力量,而康里布达和也图娜的父亲,是这个组织的主人呢那康里布达看见玉玺现身,立刻抢了拿回去跟他爹邀功,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纪逐鸢听得眼瞳微微放大,有一些愣了。
“你”
“你也觉得很有可能吧”沈书笑眯眯地问。
纪逐鸢不忍心打击沈书,含蓄道“我小的时候白天若是去镇子里听戏了回去,也常常胡思乱想,梦里当大侠,上天做玉帝,下海揍龙王。冷不冷”纪逐鸢拢了一下沈书的肩头,半拖半抱地把人往营帐里拐。
听纪逐鸢话里的意思,沈书就知道他哥不信,只得把想法憋在肚子里,低头看路拿脚踹石子儿,心里暗想这回不是我不给你说,是你自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