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面不必多说话,规规矩矩的,留个好印象,免得上课的时候老拿戒尺抽你俩。”
“夫子经常揍人吗”沈书心中一惊。
“我是没怎么挨揍,你俩不是伴读吗揍不了我,还揍不了你们啊。”朱文忠坐正身,笑道,“我放心你,就是不放心你那个李兄,让他上课的时候别讲小话,蒋夫子管得严。”
朱文忠在家闷了三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想带沈书上街逛逛。偏偏一早大军出城,滁州府里粮食也已坐吃山空,这才初三,没几间铺子开张,走来走去也就是那些寂静街道,没甚意思,只得顺路把沈书送回去。
“明天记得过来啊,礼我给你备了。”朱文忠趴在车窗上跟沈书说。
马车离去。
回去沈书就叮嘱了李恕,找出钱来,让郑四上街去买点茶叶,沈书叫上李恕,带着周戌五,坐林浩的车出去,挑了四套笔墨纸砚,蒋夫子的最贵。
“你就不必给少爷买了吧,他能没有”李恕道。
“他有是他的,我送是我的心意。”沈书让周戌五把东西带上车,在铺子里转了几转,没见着好东西,跟老板打听过之后,往东走到一间卖小物件儿的铺子里,挑挑拣拣,花一两银子买了个扳指。
回去路上,沈书一直把那扳指套在手指上玩,他的拇指比纪逐鸢的细,套上去还宽松出一圈儿。
等到扳指上了纪逐鸢的手,已经带着沈书手指上的温热。
“刚好。”沈书摸了摸扳指,跟他想的一样,扳指刚好合用,在纪逐鸢的手上严丝合缝。
“这做什么用”纪逐鸢翻过手来看,他虎口的伤处已经长好了,皮肤比从前粗糙。
“戴着这个,射箭就不会伤到手。”沈书示意他看,“箭尾不是总磨着指根么,戴个扳指就不会再磨破手了。”沈书正在摸纪逐鸢的虎口,纪逐鸢翻过手来,握了一下沈书的手。
沈书一愣,要抽出手来,纪逐鸢的手却握得更紧,眼睛将他紧紧盯着。
纪逐鸢的手指滑过沈书的指节,食指与拇指扣住了沈书的右手拇指,他仍看着沈书,生了薄茧的粗糙指腹于沈书细嫩的虎口上来回滑动。
沈书感觉自己是不是耳朵红了,突然抽回手,手指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廓。
“红的。”纪逐鸢的声音带着笑。
沈书“”
“怎么这么烫”纪逐鸢随手摸了一下沈书的耳朵。
“我、我,”沈书觉得头疼,“出去吹多了冷风,我头风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