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怎么这么小气,上回师父被人冤了,也不见你这样。又不是没法子,也不会丢脑袋,行了,起来。”纪逐鸢提着沈书的后领,让他坐直身。
沈书瞪了纪逐鸢一眼,凶巴巴的样子,眼睛却有些红。继而纪逐鸢的脸突然离得很近,沈书心跳停了一下,接着骤然狂跳起来。
纪逐鸢充满野性的脸霸道地贴近过来,以额头与沈书的前额相触,继而高耸的鼻梁碰了碰沈书的鼻子,便即分开。
“没事了,好了。”
一点光芒在纪逐鸢的眼底闪动,纪逐鸢坐直身,沈书仍着迷地看了他一会,纪逐鸢用力伸了个懒腰,便一直用右手牵着沈书的左手,时不时以食指摩挲沈书的手指关节。
沈书心中渐渐安定下来,没休息多一会,牌头下令将驴车上的“食盐”,和贼人逃走后丢下的“粮食”都推下车,再把装得满满的三十余架车上的粮食匀到套着驴的板车上,最后叫伤兵坐到空车上,空车又先拖挂在驴车后面。赶在晌午以前,车队再次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