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看他,等他拿主意。
纪逐鸢感到沈书牵住了自己的手,反手将沈书的手握住,安抚地用小指头在他掌心勾了一下。
张头遗憾地摇了摇头,朝天长叹一声,颤抖的一根手指直接指向沈书和温歆“这二位小兄弟,既然早就发现粮袋里装的不是粮食,为何现在才开口。我年纪大了,一时心慈,想着那伙贼人也是性命,也有家小,我要放人,这位纪小哥既然带了牌头的令来,我耳朵受过伤,先前没有听清,为何放人时,你又不阻止。便是贱老宠幼,争先立功,尔等也不该拿众位兄弟的性命做注,踩着旁人的尸体向上爬,便是做了大元帅,封得一方王侯,年轻人,你们于心何安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