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术或者替身术,而天欲门,似乎仅是威慑性地限制了他的行动。
很快他就知道对方费尽心机做到这一步的原因了。
这是场彻头彻尾的以牙还牙。
延年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掏出手里剑,仔细比划了一下,确认无误位置后,他抬头狠狠锥入了鼬的左肩胛骨。
延年微笑道“第一刀。”
随即他向鼬的小腹招呼“第一拳。”
第二拳的位置要靠上一点,砸在了神经分布丰富的横膈膜,鼬疼得眼前一黑,耳边传来冷冰冰的声音“第二拳。”
鼬缓缓吐出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眼底三勾玉缓缓流转。
虽说还是受到天欲门的钳制,但只要他能看到他的眼睛
“最后。”
延年伸手扼住了鼬的脖子,就算在这种时候,延年也非常警惕地敛下了眼避免直视他的眼睛。
尽管他非常想看一看此时此刻鼬哥哥脸上的表情。
不过等了半晌,鼬没有感受到窒息。
对方似乎仅仅是把手贴在了他的脖间没有用力,掌心温度透过皮肤清晰地传来。
竟然带着点缠绵悱恻的意味。
“你喜欢我么”
鼬听到对面人这样说着,他以为自己幻听了,不由错愕地瞪大眼。
可惜他只能看到栗发青年颤动的睫毛。
延年谨慎地将视线控制在鼬的嘴唇以下,歪了歪头,再次轻声问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喜欢我吗”
以前的事我可非常相当特别大度地既往不咎,从此以后我会继续信任你,尽我最大的能力帮助你。我们并肩作战。
鼬几乎没有犹豫地吐出一个字“不。”
慢慢地,他看到对方脸上露出一个又哀又艳的笑容,那一刻,本该是刀剑般的青年却与储物卷轴里的美艳人偶奇异重合。
鼬蠕动嘴唇,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只可惜延年什么也看不见,他嘴角笑容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竟是嘲讽地嗤笑一声“巧了。”
他声如沉铁“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