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司“”
延年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直到五月,他几乎能把行政手册倒背出来才踏踏实实地走进考场。
最后一道申论大题更是在危险的灰色线上反复横跳,当场提笔一篇论规则意识和法治意识的必要性。
文章犀利指出,要破除某些家族家法高于村法的旧习惯,加大力度整顿部分摄威擅势、欺压民众的家族恶势力,对于以宗族为范围,建立族权统治的落后制度要予以矫正。
字里行间含沙射影,差点就要点出木叶两大家族势力的名字了延年故意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改革派少年,处处以村为先以村为重,势必肃清超越界限的宗族势力。
很快,五天之后成绩就出来了。本次夏招总计六十三人,合格者五人,延年高居红榜第二。
三天之后还有一场面试,由三代、水户门炎、转寝小春三堂会审,分配五名合格者去哪个人的手下实习。
总之拿证是板上钉钉的事,延年也不惊讶,毕竟憋着一口气准备了整整三个月。现在事毕出关,他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告诉鼬这个好消息,要当面的。
延年约了鼬在甜食店见面,还是吃的十年不变的甜团子。
老实说,延年一直没想明白这个甜腻腻的玩意儿是怎么深得木叶人民宠爱的,每次都要排老长的队。
他们抢到了最后一串,延年点了芒果冰沙喝,看鼬慢条斯理地吃丸子。
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鼬好像瘦了点,头发长长了,脸上泪沟的痕迹越发明显。
延年托着下巴嗦冰沙,没有注意自己近乎以“深沉”的目光看了鼬那么久,鼬也丝毫不在意,坦然地忽略了对方灼灼的注视。
直到穿格子裙的黑发女孩儿出现在桌边,轻轻地打了个招呼“嗨。”
“鼬,好久不见。”她笑着说。
延年猛得回神,抬头看去,正巧与她的目光撞上“栗旬,你好。”
一张小巧精致的东方脸蛋,左眼下的泪痣宛若颤巍巍的眼泪。延年在脑袋里提溜一圈想起了她的名字“你是泉,抱歉,我应该没记错你的名字吧。”
“没记错啦。”宇智波泉对他抿嘴笑了笑,把手里的甜丸子放在桌子上,犹豫片刻最后坐到了鼬的旁边。
延年看到鼬往里挪了挪,原本他和鼬面对面坐在四人桌的外侧,这下变成了他跟泉面对面坐着。
“我正巧在这里打工。刚刚就看到你们了,想打招呼但是后厨太忙。”泉推了推盘子,笑道“悄悄偷了一份出来,只有一份,你们分着吃吧。”
鼬道了谢,延年本来对这玩意儿敬谢不敏,但现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鼬莫名看了他一眼,干脆把盘子推到他跟前。
延年“”
“栗旬,虽然我们只见过一面,但鼬经常提起你呢。”泉笑着挽了挽耳发。
“啊是么。”延年干巴巴地笑,全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泉也不在意他的尴尬,转头跟鼬闲聊起来。
延年食不知味地嚼东西,听着对面两个人的一问一答,听着听着却觉得自己是在嚼柠檬。
他突然注意到泉跟鼬说话的时候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很漂亮,涌动的光芒也很熟悉。
虽然没有证据,但凭借男人的第六感,他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女孩子是喜欢鼬的
延年木然地低头咔嚓咔嚓啃丸子,一面反应过来自己之前的异常举动是因为对泉抱有轻微敌意,不由浮想联翩,木叶宗亲大族貌似挺流行搞联姻、通婚、订娃娃亲云云
这他妈。
这能忍吗
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