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留了悬念让人来猜。
    乔泽雅试着与对方平视来消除这份说不出来的压迫感，然而从不对等的身高角度来看，又多少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或许是追不上对方打量的目光，她变得有些沉不住气了“但是什么”
    她想要知道答案，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酝酿的缘故，对方并没有马上给她答复。曼舒替她把贴在脸上的几缕头发拨了开，明明很温柔的动作，兴许怪弥漫在空气的那份安静，兴许怪缠绕在周身的那份困顿，让心里莫名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乔泽雅因为这始料未及的触碰变得有点敏感，她直起背，虚势质问“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曼舒慢慢弯下腰，呼出的气息几乎能扫到对方的脸上“我以为前辈很习惯这样的距离了。”
    很习惯
    乔泽雅不见得，她十足嫌弃地挑了挑眉“我又不是听不见，曼小姐不用刻意靠得这么紧吧。”
    说着，试图拉开与对方愈来愈近的距离。
    她意思明显，只是后倾的举动似乎不起作用。曼舒扶住她的肩，就这么自然又轻巧地在唇边落下了一个不轻不重、却相当清亮的吻。
    这是在干嘛
    “我说，现在都几点了，曼小姐明天不要工作吗”乔泽雅不满意地侧开了脸。然而与其说是不喜欢，不如说是那莫名其妙而来的害羞在作祟，之后应该也是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乔泽雅清了清嗓子，又说，“知道自己行程紧，就早点睡。”
    她只是出于好意、应该是出于好意、或许是出于好意，但也不知道对方是想到了什么，曼舒忽然就弯了弯嘴角，然后意味不明地来了句“这可是前辈说的。”
    是她说的没错，可是她到底说了什么
    乔泽雅估计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随后的吻来得突然，连呼吸都很快被这样的热情夺走，她开始被细碎吞没、开始随波逐流、开始放空自己，以至于来不及深思耳边的那一句如同强调般的轻语“但我不信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