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偷窃之人可能是惯犯,要立刻着人去查。”祁恽对路边一个相熟悉的京兆府司户参军道。
那年祁恽刚刚大胜北戎,还斩杀了北戎王,刚及弱冠的青年就有此不世军功,司户参军从心里佩服,忙作揖应道。
“此乃京兆府职责所在,祁帅提点的是。”
祁恽回以一颔首礼,再抬眸,便看见小姑娘哭着走远的背影。
祁恽多看了几眼,心里叹道,真孩子气。
祁恽走后,谢阮觉得眼皮很沉,迷迷糊糊的只想睡觉。
但秋雨阁里丫鬟婆子走来走去,她歇不得。
先是徐妈妈端了一碗避子汤,喂她喝了个水饱,然后是小秋忙里忙外的将浴间的浴桶搬到屏风后,注满浴汤后,和青荷搀着谢阮去沐浴。
青荷的眼眶隐隐发红,一干事毕后,请徐妈妈和小秋都出去,她关上了门。
青荷知道谢阮此刻只想清净,她不敢惹谢阮哭,见谢阮阖眼靠着浴桶休憩,也就很知趣儿的退到外间,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褥子换。
“二小姐”
青荷双腿一软,拿着一封信急匆匆的回来,脸色煞白。
“怎么了”谢阮不仅想睡,更浑身酸痛得厉害,小腹和腰尤其的不舒服,她恹恹的睁开眼,看清楚了青荷手里的信。
谢阮失去血色的唇抖了抖,伸手接过信拆开阅览。
这封信,是陆微微的大伯陆伯所写。除了开头寒暄几句之外,全篇就一句话,他又欠了赌债,知道乖侄女傍上了祁帅,求她帮帮他。
帮帮他谢阮气得浑身颤抖,就是他在薛素素离开期间,伙同牙婆将自己卖到了风宜楼,而真正的陆微微早已身故,这一点,陆伯一清二楚。
他,是在变像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