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看,好像是有点般配。
卫归忽然完完全全地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这两人要是能和好,我就倒立吃面,还喝汤。
今天韩悯邀他回家吃面,莫不是上天对他的暗示
马车里铺了好几层毯子,韩悯坐在马车里,等安定下来之后,脸颊微微泛红。
傅询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很冷吗”
韩悯摇头,吸了吸鼻子,衣领上的狐狸毛遮去半张脸。
傅询掀开他的衣袖,握住他的手,确实有些凉“还让你跑了一趟。”
“那等等我被家里人说的时候,就躲在陛下身后了。”
如他所说,回去之后,韩悯就被家里人训了一顿。
他私自跑出去,没告诉家里人,还是在这样的下雨天。
不过也不要紧,韩悯躲在傅询身后,撒两个娇就过去了。
一家人和傅询围坐在厅中吃晚饭,韩悯只能捧着粥碗喝粥。
天色渐晚,众人就都散了。
烛火微明,韩悯拢着手,和傅询并肩走在廊上。
“我还没来得及问,陛下要回宫吗”
“都跟着你走了,你才问要不要回去。”
韩悯从大袖子中伸出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
他有一点小私心,只有一点点,他今晚想和傅询一起睡,为了保证睡眠质量。
他还是病人,他可以任性一点。
“对了,我的那柄长剑,是陛下拿走了吗”
“是,那时在你房里,我顺手拿起来刺了韩礼两下,弄脏了,明天重新拿一柄还给你。”
“也好。”韩悯顿了顿,“可是听兄长说,那柄剑是陛下的第一把剑。”
正巧这时,到了房门口,韩悯推开门进去,没等他回话。
炭盆已经撤下去了,但房间里还是很暖和。
白天韩悯睡觉,把傅询带过来的衣裳都搬出来做窝,起来的时候就放回去了,他还以为傅询不知道这件事。
韩悯洗漱之后,就裹着被子,抱着猫,坐在小竹榻上。
皇帝在这儿,肯定得让皇帝睡床,至于他,他也想睡床。
正出神时,外边忽然有人敲门。
小剂子抱着一床厚被子进来“夫人说,公子睡房里那张小榻,让我过来帮公子铺床。”
“好。”
韩悯抱着猫站在原地,他不想睡小榻,他想和傅询一起睡。
说不出口。
小剂子的动作很利索,收拾好之后,傅询也回来了。
韩悯怕黑,外边特意留了一盏灯。
烛火微明,韩悯身上盖着厚被子,面无表情地躺在小榻上,白猫趴在他的胸口,和被子一起压得他有些闷。
老毛病又犯了,睡不着。
他睁开眼睛,借着烛光,瞧了一眼放在外边的衣箱,再抬眼看了看那边相对的床榻。
手不自觉地摸着白猫的脊背,指缝穿过细长柔软的皮毛。
韩悯想,他是悄悄去把傅询的衣裳都搬出来,还是直接爬到傅询的床上好一点。
他清了清嗓子,轻声唤了一声“陛下”
傅询没有回话,韩悯试探着再喊了一声“傅苟”
睡着了。
韩悯轻手轻脚地把趴在被子上的系统搬开,双手把被子一搂,下了地,脚步无声,走到床前,再喊了两声,傅询确实睡着了。
他睡得靠外,韩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