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骂到激动处面目狰狞地扑过来要打人,秦意岚吓了一跳,忍着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就要还手,那女人更怒了,脸上的皮肉都开始颤抖,她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你竟然要跟我动手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犯了错不知悔改,竟然还有脸跟我动手”
“你给我滚滚”那女人拉开一扇门咬着牙冲秦意岚恨声道“现在就滚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这必须得走秦意岚飞速地从那女人身边钻了出去,“砰”一声门在她身后迫不及待地合上了。
秦意岚顺着楼道蹬蹬蹬往下跑,“神龙”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悬在她身侧“你这次要替我办的事儿,就是用这具身体好好给我活下去,活到寿终正寝,决不许自杀,若你敢自杀,我必让你体内的恶疫遍布你所有脏器,再吊住你的命,让你熬足七七四十九天再死去。”
多么熟悉的味道,多么熟悉的配方,多么熟悉的威胁,秦意岚忙忙地跟老板表忠心“神龙先生您放心,活着多好啊,只要这具身体不得癌症不出意外,我肯定活到寿终正寝,不过这身体怎么回事我觉着全身都疼,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神龙”一晃就是一个光点落到了秦意岚眉间“这具身体没有得病,怎么回事你看过李木果的记忆就知道了,我要去归墟修炼,你要用这具身体好好生活,不许躲起来,更不许自杀,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神龙先生您放一百个心,我指定能办好。”秦意岚表忠心恭送老板。
“神龙”又化作点点萤光消散不见了,秦意岚跑到楼下四处瞄了瞄,找了僻静的角落躲了进去,练了十年的功法,她对于如何“抱元守一,归于虚静”已经很熟练了,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就在意识海内找到了原主的记忆。
一幅幅画面徐徐展开,李木果的生活乏善可陈,就像千千万万的普通孩童一样,她有一个上班族的父亲,还有一个家庭主妇的母亲。
父亲李承峻上班挣钱养家,母亲徐爱芳在家照顾她,李木果虽然是父母唯一的孩子,但她并不快乐,父母的爱让她觉得窒息。
李木果喜欢画画,徐爱芳却非要给她报个书法班,李木果不开心,徐爱芳却振振有词“学画画有什么用你还能去当画家是咋地学书法多好啊,能写一笔好字什么时候都占优势,考试的时候卷面分都比别人高,我这都是为你好。”
李木果喜欢弹吉他,徐爱芳却非要给她报钢琴班,李木果不愿意去上课,徐爱芳扭她的耳朵“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啊吉他是乐器中最不入流的,只有那街头混子才弹吉他,弹吉他哪有弹钢琴高雅从来只听人说钢琴家,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吉他家爸爸妈妈愿意多花钱给你报钢琴班,你还挑三拣四不好好学,你对得起我们花的钱吗”
李木果喜欢白色粉色浅色系,徐爱芳却非要给她买大红大绿的衣服“穿什么白色粉色,那浅色的衣裳难洗又显人皮肤黑,小姑娘家家就要穿艳色的才好看。什么你不想穿不想穿别穿了,光着吧,惯得你”
李木果爱吃鸡肉,徐爱芳却非要让她吃鱼“吃什么鸡肉,肉鸡都是拿饲料跟激素填大的,吃了对身体不好,吃鱼好,吃鱼补脑子,本来就笨,再不多补补还怎么得了。什么你不想吃不想吃别吃了饿着吧,不识好歹”
鱼跟鸡有什么区别的李木果心里暗想,鱼也是养殖吃饲料长大的,为了让鱼不生病,那水塘里也没少倒各样药物进去。
不过她这话不能说,只要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