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率匀称又细不可闻的声音,让付零从惊诧中缓过神来,仿佛带着一股电流蔓延在她每一寸肌肤,以至于汗毛立起。
她身上还穿着昏迷前的黑色一字领裙,裙角上翻,露出光洁修长的双腿和陌生的床。
单薄的衣料被她一身冷汗浸湿,黏合的贴在后背的肌肤上。
手表上的浅白色的字迹和黑色屏幕相称,有些刺眼。
三千世界。
剧本杀。
付零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自持是无神主义论者,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真的进入了这诡异的虚拟世界。
她花了一段时间好好的整理了一下思路,顺便搜寻四周的一切检查是不是那个剧组犯神经。
没有摄像机、不是恶作剧。
手表没有摘除的环扣,硬拽的时候,会带动着她整个手腕的肌肉跟着一起被拉扯。
连皮带肉的撕扯让付零的手腕异常疼痛且清醒。
她倒抽一口气,疼得两眼犯晕,是了,这清楚的痛觉告诉她不是在梦里。
四周是完全陌生的环境,米白色的墙壁上勾勒着音符纹样的花纹,灰浅相间。
她身下的这张床有着些许潮意,半坐在床上的付零紧绷着浑身每一处神经,腿上还盖着一条同样勾勒着音符的珊瑚绒毛毯。
那毛茸茸的触觉也似带着让付零寒毛立起的瘙痒,撩动着她所有的紧张。
明明窗戢关的严严实实,但付零却感觉到一阵蚀骨的冷风自整栋屋内四面八方而来。
付零打了一个寒噤。
左腕上的液晶屏手表在疯狂提醒她走出这个房间。
“咚、咚、咚”
一声、又一声。
任人宰割不如做点事情。
付零整个人的后背贴在墙上,沿着门走去,耳朵贴在门上稍听片刻,外面并没有人走动的迹象后。
手表上面跳动的字样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付零的手握住把手,轻轻一转。
门拉开一条缝。
露出外面的一切景象。
空荡无人的客厅,没有人。
付零初步判断,自己在一个酒店的套间内。
屋内只有她一个人。
走到客厅的时候,她瞧见角落的茶几上有一把小水果刀。
付零压着步伐走过去,在握住冰凉的刀把时心中才稍稍安稳了一点,至少有个东西可以防身。
敲门声更加清晰。
犹如催命符般,点在付零狂抖的心尖上。
声音来自整个套间的大门外。
付零依旧是贴着墙摸过去,这是老爹教会她的方法,这样可以很好的保护她的有效视野范围,观察到位置情况下,室内会突发的一切来进行反应。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先眯着一只眼贴在猫眼的方向看了一下外面的景象。
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可是那个细微的敲门声却带动着整个门轻微晃动,和她只有一门之隔。
门外是什么
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还是深不见底的嚎渊
付零握住门把的手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仿佛有一张虚妄的巨网,将她的所有理智如茧束缚,勒的她喘不过气来。
“吱哑”
门忽然自己开了
看着逐渐敞开的门缝,付零感觉到自己的肌肤上面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点,似乎有一股叫做惊骇的狂涌从脚心传至天灵盖,让她浑身战栗抑制不住的颤抖。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