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英听得一头雾水,突脑中一灵光。哈哈笑道“那是自然,你那狗屁毒药早变味儿了。”成万里脸色一沉,猛然间又是一震。指着张少英惊道“你”一字出口,便吐出数口鲜血,接着又吐出数口,不住咳嗽。成万里心中惊异之处自是想起已失踪的原氏兄弟二人。他亲自配置的药物,药性早已不需怀疑。若是原氏兄弟二人逃离,却也是本事所在。然而张少英丝毫不会武艺却能平安无事,想来定是二兄弟已暗中操纵。他受伤之后一直未作调息,只是以深厚的内力强行压制。此刻一惊一乍之间,真气回拢,内伤顿即发作。成万里身子数度摇晃,终于站立不住,跪下地来。屋中一片宁静,张少英万想不到自己随便一句话竟引得成万里内伤发作。成万里憋着一口气,仍自强行压制内伤。颤抖着站起身来,瞧着林梦怡老泪纵横,充满绝望。只见成万里深深长揖,颤抖着身子。缓缓说道“小姐见谅,老朽实无冒犯之礼,唯仰后续而已。若有来日。。”成万里说到此,突又一声长叹。显是兴奋过后,已明其中原由。续问道“小姐仍不嫌弃老朽麽”他眼中期盼之情溢于言表。林梦怡心中恻隐大动,不自觉的摇摇头。心中所想却是,即便是嫌弃却又如何。
得林梦怡如此答复,成万里双目顿死灰复燃,一阵激动。颤道“多谢小姐成全。”说罢,转身走向张少英。缓声说道“我已实在无力解你穴道,三个时辰之后,你穴道自会解开。”说罢,蹒跚着步子,强行走出,临近门口,成万里将门角的垂下的一根银丝缓缓拉下。但听得一阵绳索的拉扯之声,探头看去,才发现屋顶之中以转轮牵连着许多绳索,显是机关所在。成万里缓缓说道“机关我已关闭,你们可以自由出入了。”说罢,缓步出门,片刻隐入黑夜中。
林梦怡想不到一场祸事竟然这般过去了,身子一阵瘫软,瘫坐在地。张少英身子斜对这林梦怡,却也能扭过头来。疾呼道“林小姐,你怎麽了林小姐。”听得人叫唤,林梦怡才回过神来。静静站起身来,近至张少英身前问道“公子,我又不会解穴道,这可如何是好。”张少英轻声问道“你没事麽”得人关心,林梦怡心头一热,眼中却一酸。顿热泪儿直流,默默不语。张少英急道“我说错话了麽你可别在意。”林梦怡擦干眼泪,幽声道“公子,你是好人。”若是往日,张少英自是理所当然的接受。只是今日之景已非当日,却又哪里有心情。只得劝慰道“有这麽多人找你,说不定他们就会找来的。”林梦怡凄凉一笑,说道“寻到又怎样我已非清白之躯,回去爹爹必不会绕过我。”张少英对女子贞洁虽不甚深,却也明其中要害。突地一惊,说道“那老黄牛欺负你了麽”説时,张少英额头青筋鼓出,愤怒至极。
林梦怡心中一暖,却又脸蛋儿羞红,侧过身子,说道“也非如此。我后背风门上有颗红胎记,此事除我父母和两位自小长大的丫鬟之外便无人知晓。可先生他。。”言语到此,林梦怡满面羞红,黯然失色。张少英不解道“那岂不是再好不过了。竟然那老黄牛未破你身子,你我不说,又有谁知。”他说的这般大咧咧的,羞得林梦怡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暗咐哪有人将这般羞人之事说的如此下流的。见得林梦怡神色,张少英又道“林小姐,你别担心,你父母若然疼你,自不会怪你的。”林梦怡哧的一声冷笑,倒是惹得张少英愕然。只觉这娇小的可人儿,似乎变了性子一般。
这时,一阵冷风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