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以为它们快死了。”
这些树木比其他植物更加干枯,掉叶子的速度也更快。
偶尔有几片落黄在枝干上摇晃着坚持,看得赫连桀都想给它一个痛快,伸手摘下来。
花伯大笑了一通“你是不是觉得它们脆弱得很,撑不过冬天”
他摇摇头“非也非也,冬天可是它们最美的时候。”
赫连桀望着老头脸上都快飞起来的皱纹,出声问道“为什么”
“冬天,才是梅花的花期啊也是因为如此,花叶不可相见。”
赫连桀有些讶异的挑眉“就像你种的曼珠沙华”
老头儿种了一片曼珠沙华,结果也是赫连桀替他打理的。
这花开得妖冶漂亮,红彤彤的一片就是不见绿叶。
花伯打了个酒嗝“嘿,像也不像” 他眯起眼睛问赫连桀,“你还没有见过梅树开花吧”
还未等赫连桀说出“没有”,花伯就自顾自地接了下去“那你可得开开眼界了,等这一片花开,漫天大雪下,十里飘香、犹如仙境。”
赫连桀没有将他的话放入心中,对他口中的美景,也并没有什么期待,只又闷闷地喝了好几口酒。
花伯看见他这副样子,又联想到好久没来的人,心中顿时摸着了底,莫非是吵架了
试探性地提了一句“其实,团团的名字就是取于梅花的别称。”
果然,要是说起简守,赫连桀可就不颓了。
他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花伯叫南枝团团“梅花的别称是团团”
花伯顺了顺自己花白的胡须,装模作样地施施然道“团酥与凝什么什么来着,难学、难学是生香当初谷里的先生给团团起的名字本来是团酥的嘛,团酥团酥,酥酥团团多么圆润可爱啊”
他的语气惋惜“但是那时团团已经五岁了,说这两个字像吃食的称呼倒不像是人的名字,于是就给重新起了个名字,哎哎哎,其实南枝也挺好听的,先生就是有文化。”
赫连桀一瞬间就捕捉到了关键的东西“五岁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