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他的步子难得轻快,就快要走到那里了。
然后他忽然一怔,抬头,看到二楼上的陆归晚朝他露出警告的目光,他举手,遥远地做了一个枪毙的动作,无声道“滚。”
林疏言回到包间,他头皮发麻,静了好一会才回神。
原来穆清余也会弹钢琴,他心想,水蜜桃味的,是都有弹琴的天赋吗
好想找到他,不知道桃桃现在在哪里。
穆清余的酒吧首秀完成度不错,谈好工资是一晚八百,穆清余没怀疑,只以为酒吧环境特殊所以价格高,甚至不用顾秦像模像样去骗他,就欣然答应了。
聊了会天,穆清余中途出去放水,途经一扇未完全合实的房门,从缝隙里溢出的浓郁信息素把他定实在原地,很突然。他努力走了几步,各种信息素味道从四面八方碾压而来,把他狠狠挤压。
他后知后觉身体出事了,想速战速决,刚进卫生间就感觉异样,穆清余敲敲脑袋,努力压抑心底突涌的狂躁和阴郁。
他低骂一声妈的,再迟钝现在也明白过来了,受刚才信息素的冲击,他的周期被迫提前,且来势汹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惨烈。
穆清余像一头困兽,在脚下的方寸之地内来回徘徊,a的周期总是这样,充斥暴力和破坏欲。穆清余的脖子像被一只手卡紧了,他离开卫生间封闭的环境,来到走廊的通风口喘气,他松松领口,愤怒地扯落了衬衣的纽扣。
不行,意识到连隔离剂都无法隔绝的水蜜桃甜味正在冲破桎梏倾泻而出,穆清余转身一拳打在墙上,试图让疼痛唤醒自己但无果。他抓起手机用力地握住,长呼一口气,解锁后拨通陆归晚的电话。
快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