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人剑毫无阻碍的剁了小校的胳膊,在惨叫声中嗤笑道“西平王西平王算什么我党项要的是大夏国要的皇帝位一个小小的西平王就把我党项十万儿郎大发了”
地上惨叫的小校忍住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苦笑道“小王子说的哪里话,大宋为了显示隆重向来都是从低到高慢慢的敕封,先把西平王拿在手中才是正理,接着不就是大夏国了吗小的听说西平王的车驾,仪仗,用度,都已经出了东京城,正在朝延州马不停蹄的赶来嘞”
李元昊还要动手,可上首的父亲却阻止了他“嵬理,算了这事情与他无关,你就是杀了他也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克制住你内心的杀意”
李元昊抿了抿嘴恨恨的还刀入鞘,在他看来眼前这小校和大宋一样,即使死到临头也要装可怜的无谓挣扎一下,西平王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封号而已,父亲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党项要的是建国立嗣,不是什么狗屁不如的西平王
李元昊自信如果是他带兵攻取延州城的话,不出三日就能拿下,小小的延州城怎么能阻挡得住党项十万儿郎的攻伐
为了弥补小校失去胳膊的损失,李德明慷慨的赏了他一块金饼和一块白玉圭,在小校欢天喜地的歌颂中,李德明感觉自己和赵宋的官家没有什么区别,他十分享受这种赏罚大权执掌在手的感觉。
想让人哭,人笑,他说的算,想要人生,人死也是他说的算
但此时的大宋官家赵祯却一点也不享受手中的权利,在他的眼中,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利意味着天下最艰巨的责任。
当一个君子之国的帝王需要的是如狐狸般的狡猾和如猛虎般的凶狠果断,现在的大宋就如一群绵羊,赵祯迫不得已的要把自己变成狐狸和老虎,这样才能使得大宋不受欺负,反之亦然
站在东京城守卫最为严密的封丘门上,目送着几面上书捧日,龙卫等字样的大旗离开,赵祯微微一叹“也不知这次西征党项能否顺利,只愿这些大宋儿郎能囫囵个的回来。”
三才脸色一变的惶恐说道“官家万不可说此不详之言,大军西征乃是国之兵事,以吉言相衬必然如意有彭七,李酒,大力等人,还有杨怀玉河狄青,个个都是咱大宋军武院的顶梁柱,此次西征必然是顺顺当当的等收复失地,官家还要去太庙告慰祖宗嘞”
六万大军就这样在三才的祝福下离开了,赵祯依然不动,直到大军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上才微笑着对三才说道“你倒是一张巧嘴,如果真如你所说,大军凯旋之日朕必重重有赏”
“那奴婢先谢谢官家”
六万大军步骑协同,还带着辎重,一路上的补给都是个大问题,还好丁谓命三司早早行文沿途各州府准备,并给大军配发了炒面军粮,这才解决了大军的后顾之忧。
大军的行进速度一定没有党项使者快,但是多少不会差太多,使团晚上肯定是不赶路的,而狄青和杨怀玉从东京城或买或抢的搞了一大批板车把禁军分为两班,日夜不停的向环州而去,他们要和西北禁军中的精锐,折家军联手进攻盐州和洪州cha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