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念叨了一句;
“崔顺,这个顺字倒是可以。”
程咬金又喝下半杯白酒,这才回应了一句;
“陛下有所不知啊,他名字再好,恐怕也难胜过他两位兄长。”
“哦此话怎讲”
“启禀陛下,那崔家的大朗崔广,横行霸道,行事心狠手辣,又笼络了半数族老,势力根深蒂固。
二郎崔旺,嚣张跋扈又诡计多端,处事只要能达目的,那可是不择手段。
这三郎崔顺,可不就是像了名字,性子太也平顺,
虽说是孝敬父母,亲和族人,奈何没有什么权势,
又有些胆小怕事,依照臣看,恐怕就属他最没希望了,
陛下,说他们何干,臣再敬陛下一杯如何”
“好,那就再与知节饮上半盏,朕不能多吃,晚些还要批阅奏章。”
“陛下自便就是,臣就先干为敬了,陛下请。”
“好,好。”
李世民放下酒杯,心平气和的说道;
你要说这崔家老三,无法胜出,以朕看来倒也未必,
这天之道,瞬息万变,不到最后,谁能揣测天意要花落谁家
且那崔广的名字就不喜人,广而纳之,这个广字显的有些贪得无厌了些,
那二郎崔旺,也不甚好,天地至理,乃是阳极而阴,阴极而阳,
旺字虽好,却是盛极而衰,败意早就隐藏其内。
且听你方才所说,前二人,性子不稳,这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谁也逃不开去,多行不义必自毙,
倘若二人不做坏事,就是争夺不来族长的位置,也能善始善终,
倘若是坏事做尽,非但拿不下一族之长,反而会招来是非祸事,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前番,那长安五恶霸,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横行长安街坊,欺压良民,自以为是世家子弟,就无人敢惹。
却碰上蓝田来的李大朗,那嫉恶如仇的脾气,又不把他们的世家身份放在眼中,
结果将那几个恶霸,打得是残废在榻,不能自理,难道,这不算是天道循环乎”
程咬金满不在乎的回道;
“陛下圣明,法眼如炬,
将事情看的通透彻底,我老程也是这般做想,
那崔大,崔二的名字,就不如崔顺好听”
牛进达想起程咬金,刚才戳穿自己贪杯误事的话,就一肚子火,冷哼一声将他打断;
“好在哪里
你这痞子,
无非是听陛下说不好,就赶紧拍马屁。
陛下说好,你又跟着见风使舵,马屁精一个,
陛下可不要上当,他就是拾陛下的牙慧,当我不知吗,哼”
程咬金被牛进达当面拆穿,还依然自我辩解,嘴上倔强的不行。
尉迟恭也看不下去了;
“陛下,别听这厮瞎扯马屁,他大字都不认识一筐,还能说个什么道道出来。
陛下,老臣也敬您一杯,陛下随意就好,老臣一口吃下去。”
“老匹夫,你说谁不认识字,某家最近,可是听了陛下的劝,正在府里闭门读书,已经看过很多书了。”
程咬金这次可是没有说谎,最近他确实是,请了先生在府里的,此事也有好多人知晓。
尉迟恭可不会被程咬金的大嗓门吓退,直接呛了一句;
“那崔家大朗,二郎,名字的不好之处,陛下已经说过了,你也不要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