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只说陛下没提过的,那崔顺的名字,既然你说好,
那就说说好在哪里,也叫老夫听个详细,学上一学,你这读书的能处。”
程咬金十分不服气,横着脖子青筋毕露;
“怎么不好,崔顺,崔顺,啊对了,这个顺字,好听,
就像打仗带兵一样,还未出师,就先落个顺顺当当的彩头,陛下,您说是不是。”
尉迟恭,牛进达,用屁股都能猜到,他根本说不出来,什么子丑寅某,
这果然如此,实在没话说了,就拿个顺顺当当来做由头,都是笑的不行。
李世民想笑又不好笑,只能忍住,开口劝解;
“敬德,进达,莫要耻笑,这读书做学问之道,哪能一戳而就,又不是三两日的事。
咱们先不说这些,就说说明日,那李大朗卖酒一事,
到底该如何进行,毕竟还有诸位爱卿的银钱份子在里头,岂能不重视”
尉迟恭听银钱份子,就没心情和程咬金闲扯淡了,赶紧说道;
“陛下所言甚是,
还请陛下明鉴,老臣出身贫寒,那二十万银钱的份子,
还是陛下多年的厚重赏赐,积累而来,已经是全部家当的十之,
这总算能见些银钱了,又被这些世家门阀,在背后捣乱,当真是愁死我了,陛下可不能不管纳。”
“陛下,我牛秀的家底,陛下也是清楚,
和尉迟大将军差不多一个情况。
是以,臣听说有贼人来砸铺子,心中的火气,这才生生的往上直窜。”
程咬金也开始严肃了起来;
“陛下,他两个匹夫说的正是,这次入了白酒份子的,
几乎都是陛下起步时的班底,多是新朝新贵。
可比不得那些世家门阀,与前朝老牌家族。
都将这五粮液的买卖,看的很重,思虑着,要给各家的后世子孙,积攒些家底。
若是不能顺利售卖,恐怕必生祸端啊。”
“朕都知道,那背后挑事的,无非就是想叫诸位爱卿上当,好去砍杀一通,以此为把柄,
明日朝会,恐怕就要群起而攻之,如今三位爱卿在宫里做客,那有闲工夫去闹他们。
这等简单的计谋,只要不去理会便要不攻自破。
三位爱卿不必忧虑,明日可叫大朗继续售卖。
朕的私库早就空了,还指望他李大朗年前能给朕充实一些,也好给后宫添加一些用度。
总不能叫各宫的妃子,都穿着露了脚面的衣衫,出来过元正吧
是以,朕比你们也不差多少,甚至更要着急一些,”
尉迟恭愁眉苦脸的说道;
“陛下,
我等已经明白陛下的大计,当然要留着大好的性命,去驰骋疆场,砍杀贼兵。
自然不会再去胡来,可是,明日卖酒之时,他们若前来捣乱,这又如何是好”
程咬金霸气的一挥手;
这有何难,还用问计于陛下乎,某家就能解决,咱们明日带着家将仆人,就守在铺子外头。
他们是不来闹事便罢,若敢再来,也不去砍杀,免得坏了陛下大事。
也学学那李大朗,全部打成废人就是,我就不信了,难道他们都养的死忠,没有一个害怕的”
牛进达大点其头,指着尉迟恭一脸的不屑;
“你这老匹夫,还不如知节那厮转的快,几个小人,就把你堂堂一卫的大将军,给愁成这般模样,
就按照知节说的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