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娘子来了,坐”
“见过郎君,”
王可馨与司徒云砂同时行了礼,便就坐了两边下首的位置。
“来来来,先吃些羊肉垫吧垫吧,今日叫你们见识见识,本郎君新做的白酒。”
李钰说罢也不再矫情,自己先撕下一大块,金黄色的烤羊肉,大口吃了起来。
三人吃了一阵,李钰最先放下筷子,对容娘打了一个眼色。
容娘就指挥两个丫鬟,给两人各摆上了一个酒樽。
容娘亲自给三人斟满了美酒。
李钰介绍道;“这便是某家近来酿造的新酒,你二人看看,与平日的白酒可有不同之处”
王可馨端起酒樽,只看了一眼,便既开口,;“如今所见之酒,皆以谷米酿制,
谷米发白,又称白酒,又因成酒混浊,也叫浊酒,
郎君说的那三国故事里,开篇就有一句;饮一壶浊酒喜相逢,可见浊酒乃是常态。
可奴家观郎君此白酒,非彼白酒,与往日的浊酒相比,清澈见底,
闻之辛辣,只是不知吃下去,会是何种味道,
想来以郎君的手段,必定不是凡物,奴家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就以此酒,敬郎君一盏,”
“好,本郎君就陪美人吃它一盏再说,来”
“郎君请”
“娘子也请,此酒性烈如火,娘子可要注意防备,别呛着了”
李钰想提醒一下,这可不是以前那些水酒,没想到王可馨竟然,一饮而尽。
轻轻放下酒樽,王可馨,左手抬起,用衣袖掩了脸面,右手拿丝巾擦拭了嘴角的酒渍。
“郎君所言非虚,这新制的白酒,当真猛烈,
吃下腹中,如一团火焰那般。配上沙场征战的男儿,当最是应景。”
李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拿起自己的酒樽,也学着王可馨那样一饮而尽。
喝完赶紧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清水,这是他前世的习惯,喝口酒,赶紧喝开水。
他没想到,这东北的娘们,如此生猛,五十度的白酒,一口下去,应了前世的劝酒词,感情深一口闷。
司徒云砂的侍女凝萃,不动声色的在后头,轻轻点了一下自家娘子的后背。
司徒会意,也端起酒樽,;“郎君自从长安城回来,不是忙着庄子里的修造之事,
便是捣鼓这酿酒的作坊,这后院里,若不是怀道,恐怕要冷清上许多。
幸喜郎君多日的苦功,没有白费,此酒只看其色,便知是上品,奴家也想敬郎君一盏,不知可否”
李钰能不答应尽管这前一段话里,还带着些幽怨,但是你陪王家娘子吃过了一盏,当然得一碗水端平了。
“大善,娘子请”
“郎君请”
司徒云砂也学着王可馨的样子,一口干了下去。
李钰无奈也只得陪着,一口闷进肚中。
心里默默计算着,这一会的时间就两杯了,
一杯怕不有一两出头,自己的酒量最多四杯,否则非出洋相不可。今晚可得控制好自己。
“郎君酿造的这酒,比长安东西两市所卖,最上品的,还要好上许多,
入喉似刀,一路下去。真是猛烈。”
“那是,本郎君不论何时弄出来的,都是别人不能比的,要不就不做,要做就是最好,”
李钰一边应付,一边心感叹,刚才王可馨显示出东北女人的豪爽,
没想到这山东女人,也丝毫不差,一两白酒下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