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
月见里月见“”
有些探究地看向了这只和自己指尖对着肉垫的小猫崽,福泽谕吉越看便越是觉得她和月见里月见莫名地相似。
他皱起眉来,看到最后,甚至把月见喵从脚边抱了起来,细细地端详着。
这只猫
察觉出了他身上浓浓的怀疑感,月见里月见的猫眼亮了亮。
她的尾巴不自觉地缠上福泽谕吉的手腕,肉垫碰着他的指尖,在他的手背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哪怕他无法辨认猫身的她,但在她写下名字后,他总应该知道她的身份了。
果不其然,当肉垫在他的手背下落下了自己名字的最后一划后,月见里月见看到福泽谕吉用力地皱了下眉。
月见喵谕吉先生认出我了
福泽谕吉这只猫可能是月见养的
完美地误解了月见里月见身份的福泽谕吉理着月见里月见见到自己时的种种反常行为,排除掉这就是月见里月见,他家小姑娘的灵魂寄身在一只猫上等等不靠谱的推论,福泽谕吉得出了一个结论。
眼前的这只猫是月见里月见养的。
对月见里月见和自己完全性相反的猫薄荷体质深有体会,福泽谕吉丝毫不怀疑如果她想养猫,会找不到一只愿意跟着她的猫。
根据乱步的推断,月见应该是在身体虚弱的情况下被人带走的。
关于这个推论,几乎整个侦探社的人都默认了那个将月见里月见带走的人不怀好意,否则为什么月见里月见会失联。
作为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知道自己对于侦探社而言等同于镇定剂。
有他在后方坐镇,侦探社的其他人才能够更加放心大胆,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去做他们的事。
这一次月见里月见的失踪,福泽谕吉其实也想佯装和平时一样,毕竟在找人这方面,他也无法帮上什么忙。
但他坐在办公室里,不知道为什么的却总是无法静下心来。
幻想着月见里月见被人带走之后会受到什么伤害的念头总是和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一起,不受控制地涌入他的脑海中。
那是不知道何时发生,又来自何处的记忆
他能看到那些画面是漆黑的,只有熟悉的声音隐隐传来。
“谕吉先生,我要走了。”
“今年的新年礼物是我织的围巾,谕吉先生的是灰色的,乱步先生的是绿色的。”
“伤后的护理我已经写下来贴在冰箱上了。”
“谕吉先生之前说想吃的米糠酱菜我也已经做好放在冰箱里了。”
“在我离开后,直到谕吉先生你重新回家啊不,回江户川宅的这段时间里,我也已经请好了小时工,请国木田君多注意一点乱步先生。”
“对不起,谕吉先生,以后又要把这些事重新压回你的身上了。”
“对不起,谕吉先生,我没办法和乱步先生告别,就只能擅自和你说这些因为是乱步先生的话,一定会一眼就看穿我要离开了吧,但是我在这里只会造成你们的负担。”
“对不起,谕吉先生。”
她一声一声地说着抱歉,声音冰冷而空洞,明明像是要哭出来了似的,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毫无波澜的。
终于,她在那一声对不起之后沉默了许久,才又重新开口道。
“对不起,谕吉先生,害你受伤了。”
“对不起,谕吉先生,我还是浪费了你给我的机会。”
“对不起,谕吉先生,我想走的路,依旧还是没办法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