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来的老婆要近。
童汐只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她不用面对尴尬的场面,岑宴也可以如愿洗澡,简直是一举两得。
没想到岑宴竟然不答应,“不行”
童汐让他别洗澡他不同意,让提议找阿山帮他洗澡他也不同意,气得想扑过去将他撂倒“那你到底想怎样还洗不洗了”
“洗,不过要你给我洗。”岑宴一脸平静地说。
换了一年多之前,就像他绝对不会相信岑耘找人给他冲喜一样,他也绝对不会让一个女人给他洗澡。
但经历了车祸,昏迷,醒来床上多了一个妻子的事后。
岑宴那颗本就强大的心脏更强大了。
他接受了童汐是自己妻子的事实,两人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她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亲近自己,所以洗澡这事,他只能让童汐来。
至于阿山,那是绝对不可能
童汐的脸几乎要烧起来,“岑宴,你简直是吹毛求疵”
话音未落,男人挑了挑眉,视线在她红得惊人的脸颊划过,“你若是实在不愿意的话,就给我擦一擦。但是你若是像前两天这样敷衍的话,我只能等明姨回来的时候再找她了。”
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童汐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以前在岑宴没醒来的时候,就冲着他的脸,她都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天使。
现在看,天使个鬼,恶魔还差不多
“好,我给你擦,我擦还不行吗”这个男人虽然现在动不了,可人家是岑家的主人,一句话就能让明姨服服帖帖,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童汐到浴室打了水,一脸磨刀霍霍的表情回来,那眼神不是将岑宴当岑宴,而是将岑宴当成一块搓衣板。
一会儿就从这块搓衣板上搓下一层皮来
没给岑宴一点反应的时间,她就冲过去直接扒他的睡衣。
不知道的,还以为童汐是饿狼扑虎,迫不及待,但岑宴知道,压根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动作慢些”岑宴才开了个头,就被童汐打断了,她一脸不乐意地说“怎么,觉得我太粗鲁吗那就找阿山啊”
这激将法也太拙劣了一些。
就差将她的心思摆在明面上了,看来他这个演员老婆的演技不到家。
岑宴见状,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笑意,但被他掩饰得太好,童汐根本无从察觉,“怎么会既然你喜欢粗暴的,那就来吧。”
他坦然地等着童汐开始。
相比童汐那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脑袋,岑宴的意图很简单,就是好好清洁一下,让身体更加干爽而已。
岑宴是个洁癖狂,这一点岑家众所周知,能忍到今天才跟童汐开口,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看着童汐强作镇定地凑过来,一股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萦绕在他的四周。
岑宴指尖微动,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泰山压顶还不改色的模样,连眼神都没有半分波动。
但这个熟练的模式在童汐转移阵地时时有所改变。
岑宴不是色迷心窍的人。
甚至他根本不喜女色,将自己的大部分时间都献给了学业,工作,所以他年纪轻轻成就非凡。
但他虽然昏睡一年多,某项功能却还是正常的,以至于童汐闭着眼睛在他身上摸索的时候,岑宴的肌肉忽然紧绷起来。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就好似他的胸口好似有把火在灼烧,慢慢的往身上其余部位延伸,,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