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彻底看光岑宴,她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给岑宴擦身体的,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如此一来,她还能安慰自己, 继续将岑宴当成一个没有知觉的植物人,只要干净利落地将“搓衣板”搓下一层皮来, 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结果今天的岑宴有点反常。
她感觉手下的皮肤越来越热, 透过薄薄的毛巾传递过来, 直达她的指尖,童汐的动作一顿, 脸上透出一抹紧张“岑宴,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身上这么烫”
上次岑宴高烧虽然已经过去, 但是给岑家人留下来深刻的印象。
包括童汐,为此她经历了人生中唯一的一个通宵。
今天又感受到那股不同寻常的高温,童汐一下它与高烧联系起来“廖院长不是说你身体很好没有其他问题吗怎么又发高烧啊是不是着凉了”
她可不想再通宵一次,要是岑宴有病, 那要赶紧找医生。
若不是童汐脸上确确实实写着担忧,岑宴还会误以为, 她在故意找借口撂挑子。
岑宴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没有, 赶紧擦。”
“但是你的体温不正常,你自己感觉不到吗”童汐反问, 甚至有些生气。难道清洁身体比他的健康还重要多少人想要一具健康的身体却求而不得, 相比之下, 岑宴这么“糟蹋”自己的健康,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被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岑宴沉默了几秒,俊脸渐渐发沉“一分钟了,你到底还擦不擦”
声音染上一抹恼意。
看来找童汐就是一个错误,只可惜他依旧排斥阿山来,所以只能顺着这一步走下去。
童汐一个倒仰,敢情她说了这么多都是白瞎了一片好心了,看看人家,压根不领情
“擦,我擦还不行吗”一会儿他若是又因为高烧进了医院,那她就窝在家里睡觉。
被激怒的童汐飞快拽了他的裤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毛巾胡乱错,好似再也没有感觉到岑宴体温不对劲一般,更是忽略了岑宴跟平日里不太一样的地方。
倒不是童汐真的纯情到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但以前擦身的时候岑宴是个彻底无意识的植物人,她怎么擦他身上的体温都是冰冰凉凉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也怪不得她一时间没有想到这上面。
但等她擦到后面,发现岑宴的身体变化,以及他略微急促的呼吸时,童汐脑袋轰隆一声,一下子被劈开了。
“你又怎么了动作快一点”岑宴不知道童汐为什么又停下了。
他向来不喜欢失控的感觉,可现在别说控制不住生理本能了,就连自己的身体他都掌控不住,一股恼意破土而出。
只想童汐能抓紧时间。
童汐的脸色顿时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啪的一下扔掉手里的毛巾,气呼呼地道“岑宴,你流氓”
想到自己还以为岑宴发高烧,她脸蛋就烧得厉害,她简直是猪啊,他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哪里像发高烧的样子
越想越气,童汐抓过衣服,匆匆给他穿好,“我不擦了,我一会儿就跟明姨申请,今晚开始我要换房间”
她来岑家冲喜,目的是唤醒岑宴这个植物人。
现在她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再也没有必要跟岑宴同床共枕了。
“你说什么”岑宴阴沉着脸,话音刚落,面前的童汐化作一道龙卷风,飞快地从房间夺门而出,“哐当”一下,房门被她带上时发出一阵脆响。
等岑宴看过去,视线中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