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释义等,不必广济说,当他的脑子之中有了可对照的不止一本的同类经文之后,自然就会明白其中的问题都在哪里。
而广济并不为此做出勘正,他只是记忆,准备把这些带回法华寺,让大德高僧来完成勘正工作。
这样一来,对记忆的负担就大了很多,一样的经文之中总有几处不同的地方,再对比其他的同类经文,又有各自不同的地方,都要背诵记忆,实在是太过为难人了,搞不好就把所有错处都放在一篇经文之中了。
太过近似,反而更容易谬误。
纪墨对此,也不由皱眉,越是记忆力好,这种问题反而越发明显,好像人在记忆的时候总是会采用一种简便方法的记忆方式,并不会特别详细区分近似程度高的,如此一来,就更容易搞混。
若要就此勘正的话,他跟广济遇到的问题一样,自身都不够权威,哪怕纪墨认为自己的理解力足够完成这件事,但无法说服别人,做了也是白做,只有自己奉行的规矩是无法成为制度的。
为了方便记忆这些不同之处,他还特意弄了个小抄本,索引一样,专门写下了来自哪里的经文,据说出自哪里,是这样写的,而同类经文则是写成如何如何。
背诵,记忆,整理,不知不觉完成所有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学了这么多,不知不觉,专业知识点的积累就到了“99”的数值上。
钟声回荡在山间,一声一声,纪墨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一片念经声中,合十垂眸,做梵呗之音,与广济送别。
此一去西行,不知是否也要取得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