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就能挽回的了。
以此而看,纪墨画画的技巧之上也还欠缺太多。
王子楚执着纪墨的手,在那朵花旁勾画另外一朵花,口中教道“若是我画,当是这般。”
看得出他是在仿纪墨的六瓣之花,形态上没有大改,但那姿态上,许是那笔墨勾画过于轻松,竟也有了一种轻松写意之感,其流畅处,看得人极为舒服。
同样一朵花,很快便展现出那种“活”气来,许是因为旁边儿纪墨这朵花的映衬,那其中本应该有的致郁效果,也若空谷幽兰该有的气质一样,并不那么显眼。
当然,也可能是王子楚今天心情好,所以致郁特效也有所抵消,不至于处处流于痕迹。
只看局部,哪朵好看,一言即明,便是纪墨所画那个已经经过王子楚的修改,却也不如此刻的妙笔生花,一媸一妍,恍若两别,给人的第一眼印象都是不同的花,哪里想到根出同源。
画好之后,王子楚松手,看着那花,问“这是什么花,我还从未见过。”
纪墨被问得一怔“梅花”再看那山石之中的杂草丛,谁家的梅花是草本啊便是桃花也不是这样啊。
此世也有梅花,同样的木本植物花朵,所以,王子楚一呆,竟是还问“哪里的梅花,如此罕见。”
“草梅。”或者草莓的花纪墨已经记不得那花会是五瓣还是六瓣了,他更熟悉的是草莓,而这种“草梅”,生在草中的梅花
嗯,对,谁说梅花一定要在树上,画可无实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