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磨,让她看上去反而有种祖母的威严感。
照常的见礼之后,纪墨说了自己要拜师道士学习画画的事情,还说此事得到了父亲同意,嫡母微微点头,知道这是要准备一份礼了,她也没细问什么,对这些庶子,她一向都看不上眼,不想让人抢夺未来属于自己儿子的家产,带着几分厌恶地应下了,打发纪墨去看他姨娘。
纪父同意的并不是正经拜师,但嫡母以为的是正经拜师,前后一错,这礼物就是拜师礼的标准了。
等到纪父知道这个误差,木已成舟,也不好出尔反尔了,如此,对王子楚也能交代过去了。
纪墨跟他许诺的禀明,以这样的手段达成,希望他不会介意。他那样的人,本也不是在意这种师徒名分的,不过是对方如此,反而让人不愿违背良心稍有亏欠。师就是师,既学人家的技艺,若是还吝啬这一份师恩名分,就实在太过分了。
同样的事,跟姨娘说了一遍,自纪墨去了外头,就少往内院行走,来回通报多费时间,几重门挡着,倒像是探监似的,需要层层过关。
“你既要学,就要用心,没事儿不要往后面来,姨娘能够照顾好自己,你不来,她们那些红眼的也不会盯着姨娘这里,日子自能好过不少。”
姨娘从没那么多弯弯绕的心思,话也说得格外直白,事实如此,她早就失宠,很多时候人们都忘了她还有一个立住了的儿子,但纪墨若是常来,难保哪个看了嫉妒,出手害了纪墨或者害了她,无论怎样的结果都令人难以承受。
“是,我知道了。”纪墨应得沉重,等等吧,等他长大了,说不得有机会把人接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