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一州的军首,却一身邪痞,连不合礼法的刺青也敢纹。
她身上穿着高腰襦裙,人还倾着,山宗垂眼就看到她雪白的脖颈,离得近,身上淡淡的幽香往他鼻尖钻。
他往后仰了仰,一手拉下袖口,遮住了“那又如何”
神容看着他张扬的眉眼,如他那日说自己是幽州法度一般的肆意。
她忽而轻声“那时候就有了”
山宗看她“哪个时候”
她手指在他袖口上扯了下,倾身更近“我嫁给你的时候。”
山宗眼里渐渐幽沉,她仿佛在刻意提醒那段过往。
“谁还记得,我早忘了。”
神容不做声了。
他动一下腿,笑“别人以为你还没嫁人呢,你这样,不怕以后嫁不出去”
神容眼神转冷,坐正,衣袖从他身上拂过又抽离。
“这还劳你操心不成”她冷淡地丢下一句,起身就走。
山宗看了眼她离去的背影,心想愈发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