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诚服的闭紧了嘴。
在这一群莺莺燕燕的小娘子中,就属她容貌气质最为出众,炎炎夏日,小娘子穿着薄如蝉衣的上衣,隐隐透出滑嫩的肩膀,下身着一条月牙白刺梅镶银边八幅裙,也是即为透气轻薄的料子。
脸上稚气已退,描眉敷粉,因其同身边小娘子相比,矮了一分,故而梳着高耸的发髻,插着的珍珠步摇随她走动,在发髻下侧晃来晃去,颗颗珍珠饱满圆润。
那说错话的小娘子急忙讨好,“十一娘,是我的不是,我也是被那州长之女给气着了。”
听见她此话,她们一行人同时想起了那日丢脸之事。
想她们自诩从长安长大,复跟随家中父辈迁至洛阳的贵女,竟在韩夫人举办的宴会上,被其女比了下去
不光其女,就连韩夫人身上所穿的衣裳服饰,都是她们见都未见过的,同席的那些小娘子们见怪不怪,还颇为疑惑的看她们惊奇的模样,还道“这不是从长安传过来的样式吗”
可把她们羞的差点想愤然离席。
若不是她们还有郑十一娘撑场子,传回洛阳,可是要被那些人笑话死。
“我已让家中奴仆打听过了,她们穿戴的衣裳服饰均是在归行坊的文涯阁定制的。”
“十一娘,我们也去瞧瞧。”
“就是,要是确实不错,我们也让画工给画两身。”
举手投足都带着大家风范的小娘子到了文涯阁,瞧见铺子里的成衣,便欣喜的让掌柜唤画工出来。
“这衣裳竟是一位画工想出来的好巧的心思,掌柜你快让她出来,我们要亲自见见她,同她说想画的样式,届时少不了打赏。”
在文涯阁里的宣玥宁还不知道裴寓衡想岔了不说,还追问到了崔棱那里,听见掌柜白秋之唤她,就下了楼。
巧与听见声响,抬头看她的郑亦雪,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