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午夜好像传递什么机密情报似的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橡皮头,太宰他竟然劈腿了。”
劈、劈腿
“劈腿”他呆楞地重复了一声。
“没错,就是劈腿。”午夜兴致勃勃地描述,“橡皮头你跟太宰很熟对吧,不过他的长相确实是很容易出问题的长相,而且文学家,似乎总是很花心的。”
“你先等一下。”相泽消太只感到从脑壳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不得不用手指对着太阳穴揉了好几下,“究竟出什么问题了,太宰不是在跟小早川交往吗”
相泽消太能够清晰地记住“小早川明美”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她是小早川局长的侄女,而是从很久以前就有人喋喋不休,用短消息轰炸他。
消太消太消太,我有交往对象了。
她叫小早川明美,很棒的名字对吧
明美酱跟我一起考东大附中了
哎,她的长相照片
算了,我没有存她的照片,有时间的话,还是让消太看真人吧,她真人比照片好看一万倍。
午夜开始解释,她的八卦之心不合时宜地冒出来,激动的情绪藏也藏不住“小早川回静冈去了,刚才她上了列车,现在的话说不定都下站了。”
“听我说听我说,就在小早川上车之后,太宰跟渡我在车站站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渡我都哭了。”她说,“然后他们俩就一起去了咖啡厅,现在还没有出来。”她说,“大概都坐半个小时了。”
坐半个小时
“你在哪里”相泽消太的左眼皮不断地跳啊跳啊跳。
“我也在咖啡厅里。”她说,“不过我在外围卡座,他们俩坐包厢里。”单人的话,无法进入小情侣专用的包厢。
“卡座与包厢之间隔了道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放心吧,除了中途他们轮流去上卫生间以外,根本没有动过。”
中途,轮流上卫生间,磨砂玻璃,轮廓
几个词语凑在一起,让相泽消太心中腾升出不太妙的预感“你进门看看他们,午夜。”他说,“推门进去确定一下,两人在不在。”
“应该没问题吧,橡皮头。”给相泽消太慎重一说,就算是午夜也心惊肉跳,“期间根本没什么别人进包厢啊,难不成他们还能自己离开吗”
口上说着,她却践行了相泽消太的话,在服务生劝阻的眼神下,从外部猛地推开了包厢大门。
正在聊天的两人回头,与午夜对视。
“”
穿着打扮与发型很相似没错,但是长相
“怎么了”连线另一端的相泽消太敏锐意识到午夜这里出现了情况。
“人被调包了。”午夜用上嘴唇的牙齿磕下嘴唇,在报告的同时,她的步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无视了以诧异眼神看她的两位替换品,眼角的余光在不大的包厢中左右扫视。
从窗户出去,不可能,这里的窗户太小了,不足以少年人从翻窗出去,那么他们究竟是从哪里
她三步并作两步闯入卫生间,一切问题豁然开朗。
在男女卫生间的标牌之间,并非一扇牢不可催的墙壁,而是扇通向外界的小门,转动门把手,打开门才发现,这扇门是咖啡馆的后门,与外界连通,渡我被身子与太宰,一定是从这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