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喉咙。
怎么一言不合就武斗了
她哭丧着脸,自己这才消停没几天,怎么又来了穿到小山村里也能这么险象迭生的吗还是这个瓷窑和自己八字不合,想法子要自己小命
大抵是因为这些日子装哑巴装了太久,憋得话多,阮澜张口就来“壮士饶命壮士需要什么劫财还是劫色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儿”
对方眉头一皱,瞥了一眼阮澜,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嗤笑。
阮澜感觉受到了侮辱你自己就豆丁点大,竟然还瞧不上别人了
她感觉到脖颈处的瓷片在微微的颤抖,想想也是,毕竟是个小学生,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怕是肯定的。
阮澜试着说服他把瓷片放下来“这位壮士,您在我家瓷窑里也住了好几日了,有什么需要的您就说,别小小年纪手上沾血,晚上会做噩梦的。”
也不知是不是说中了他的心事,阮澜感觉到脖颈上那瓷片抖得更厉害了。
她再接再厉“而且你年纪还小,可能不太懂,咱们这个姿势甚是不雅。虽然这里是个小村子,但日后我还是要嫁人的,嫁不出去就只好赖着你了。您肯定是瞧不上我这种野丫头,为避免麻烦,不如咱们先站起来好好说话”
这回大抵真被她说中了什么,对方显然有些犹豫,他低声说道“别耍花样。”
“当然”脖子上被人抵着,阮澜不能点头,这便疯狂的眨眼睛表示同意。
对方慢慢的移开身子,手上的瓷片位置却不变。可就是这么些许的移动,他反而喘的有些厉害。
重获自由的阮澜脑筋动的飞快,奈何平日里咸鱼惯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顺利脱困的办法。
算了,要不就还是使用那一招吧。
阮澜心里想着。
她冲着对方笑的真诚,声音谦卑“您饿吗我这里有中午剩下的干粮,您要不要吃一下先垫垫肚子”
“拿”那冷冰冰的声音刚冒出来,只听“砰”的一声,他脑袋上挨了一记,倒在了地上。
阮澜把手里的扫帚往地上一扔,踢了一脚对方软绵绵的身子,拍了拍手,一脸无辜“是你先提出武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