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不就是靠着那张脸才勾住了王爷吗,才能摇身一变成为侧妃,既然如此,她就毁了那张脸,她看昭昭还要怎么狐媚。
庄氏几乎可以想见昭昭满脸疤痕的样子,她忽然笑个不停,就像是看到了那一幕一样。
庄氏笑出了眼泪,她抬手擦去眼泪,“所以说,绿痕你得帮我啊,你能出去,只有你能帮我。”
绿痕看出了庄氏心中的恨意,她知道庄氏永远不会放下,何况她自幼伺候在庄氏身边,她低了头“娘娘,那奴婢该怎么办”
庄氏松开了握着绿痕肩膀的手,她就知道绿痕会帮她的。
“那医馆就在柳树巷,你去医馆里把药买回来,然后涂在侧妃礼服的衣领上。”
绿痕是不可能直接接触昭昭的,只能通过别的法子,思来想去,庄氏便想到了侧妃礼服上,她被封侧妃时也举办过册封礼,故而知道册封礼的流程,这也是唯一的法子了。
绿痕应诺“是,娘娘。”
绿痕在月休那天先是回了一趟家,然后才偷偷去医馆把药买回来,她回府后径直去了针线房。
针线房的人一见了绿痕就皱了眉“你不是同庄姨娘一道禁足了吗,怎么忽然跑到这儿来了,仔细我回禀王妃打你一顿板子,”她们怀疑绿痕是偷跑出来的。
绿痕袖中正是药瓶,她的心砰砰直跳,“今儿是奴婢的月休,这才能到这儿来,奴婢不是偷跑出来的。”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好容易月休一天怎么来针线房”有人怀疑道。
绿痕的手掩在袖中,捏的指节都泛白了,她眼中含泪“嬷嬷们,我家主子过得实在是太苦了,自打我们主子被禁足后就不如从前,现在更是没人记起她。”
“现在已经入了冬,天太冷了,可送到我们晚香院的炭却不足,夜里盖上棉被都冷,白日里更是难扛,奴婢此番过来就是求着各位嬷嬷们给我家主子裁一件厚棉袄的。”
绿痕哭的可怜极了,嬷嬷们心有不忍。
绿痕见状连忙拿出碎银子来“这算是给嬷嬷们吃酒的。”
嬷嬷们推辞了一二便收下了银钱,绿痕则是过来报庄氏的尺寸好做棉袄。
绿痕一边报尺寸一边用余光偷瞄侧妃礼服,早在她刚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她在袖中偷偷打开瓶塞,然后定了定心神。
绿痕似不经意地走到衣架前,然后抬手摸了摸领子“哟,这衣裳可真好看啊,瞧这花纹多精致啊,”说着她偷偷把药粉抹在上面。
这药粉遇物即隐没,只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根本察觉不到。
一旁的嬷嬷见状连忙冲过来然后打开绿痕的手“作死的小蹄子,这是你该碰的吗,”幸亏绿痕的手不糙,要是太糙把绣线给磨的起浮毛了该怎么办
绿痕惶恐道“嬷嬷,是奴婢没见过这么精致的衣裳才碰了一下,都是奴婢的错儿。”
嬷嬷气的很“成了,尺寸都报完了,你回去吧,等衣裳做好了我就托了送饭的给你捎过去。”
绿痕点了头“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直到现在绿痕回想起那天的事都跟做梦一样。
绿痕拍了拍她的脸,然后服侍庄氏挽发梳妆。
等到了中午时分,陈嬷嬷过来送饭了。
绿痕接过食盒“陈嬷嬷,你腹痛好了”
“好了,也不知道昨儿怎么回事,肚子忽然疼的不得了,闹了一下午的肚子,今儿晨起就好了,”陈嬷嬷道。
庄氏忽然起身,她看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