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芝湿手拿着浴巾愣了半天, 才反应过来刚刚她碰到是什么。
嫣红是清水中散开红颜料, 一点一点地染上她脸颊和耳根, 她呼吸着潮热水雾, 整张脸都埋进了浴巾里, 差点被震耳欲聋心跳撞破耳膜。
洗完澡,是晚餐时间。
照例是埃里克服侍她用餐。
他一勺一勺地喂她吃完主食,换了一碗甜点继续喂。白兰芝吃时候,嘴唇不小心擦过他手指,顿时满脑都是之前在浴室里碰到东西, 羞得连颈间都爬上了红晕。
“身体不舒服”一只大手覆上她额头。
“没有。”白兰芝连忙摇头,脸蛋更红了,“继续喂吧, 我还要吃。”
他手掌从她额头一路下移,最后在后颈那里试了试体温, 确定没有发热,才继续舀了一勺苹果泥“不舒服要告诉我。”
白兰芝乖巧地点头“好。”
她一边说着, 一边用舌头卷掉唇边多余果泥, 并不知道自己这个模样多么诱人唇瓣是艳丽玫瑰色,鼻尖也浮着少许羞涩嫣红, 还在催促着“继续呀。”
话音落下,她嘴唇就被一个滚烫而柔软东西堵住了。
埃里克气息急促而错乱,一只手扣着她后脑勺, 充满侵略性地吻着她。苹果甜香在这个吻里发酵, 酝酿出暧昧而潮湿醉意。她下意识地勾住他脖子, 心跳快到了狂乱地步,紧张而期待地等着接下来会发生事情
然后,她就被塞了一勺温热甜汤。
“尝尝这个。”他嗓音微哑。
白兰芝气鼓鼓。
可惜直到次日清晨,埃里克都没能察觉到她在生气。
白兰芝只好郁闷地放弃了生气。
她心中升起一个疑问为什么埃里克从来不对她做比接吻更亲密事情
是他们感情没有发展到那一步,还是他根本不会
一个成年男性,有可能不会吗
想到这里,她又有点好奇。
于是在埃里克给她穿衣服时候,她试探地伸出手,抓住了他肩膀。
他动作停了停,问道“怎么了。”
她不知道自己衣服穿到什么程度了,但这几天都是一条长裙和薄呢大衣。他给她换衣服时,从来不会碰到不该碰地方,整个流程堪称寡欲清心。
白兰芝没有回答,手指轻颤着,从他肩膀开始,划到胸膛,腰腹,最后是摸到这里,她双颊都快红透了,理智催促着她快些停下来,手却不受控制地继续下移,然后,埃里克扣住了她手,声音已哑得像从喉咙滚出来般“别乱动,衣服还没穿好。”
白兰芝“”这个人是真不会啊。
虽然她也没有做过那种事,但并不排斥,甚至一想到对象是埃里克,还会有一种隐秘冲动。谁知埃里克就像是在这方面天生少一根神经般,她都做到了这种程度,他竟然还有心情给她穿衣服
一气之下,她低头,在他手背上咬了一个小小牙印。
“哼,继续穿吧。”
本以为他克制只是一时,谁知第四天,第五天一直到第七天,都是如此。
他禁欲到了不正常地步,即使一吻下来,双方都有些意乱情迷,他也能快速地调整过来。在她面前,他从不会控制侵略欲与独占欲,却严厉而苛刻地克制着自己另一种欲。他对她有欲望,却不想表现出来,为什么
第七天,就像是巫女魔法消失了一样,埃里克面孔恢复了原貌。
白兰芝眼睛上丝缎,也被摘了下来。
好几天没看见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