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琛的小祖宗
翁季浓脸色爆红,冬日里,鼻尖却沁出细汗,半响翁季浓丢开铜镜,娇叱“大骗子”
昨晚他明明说已经洗干净了。
翁季浓羞恼地在屋里里来回踱步,气哼哼地。
夜晚,元琛沐浴完,回到内室,就看到翁季浓坐在榻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手里攥着昨晚他作恶的工具。
元琛舔舔下唇,坏笑一声“看到了”
翁季浓看他不正经的样子气的要命,恼羞成怒地捉着他的软枕砸他。
她手臂没有劲儿,要不是元琛眼疾手快的逮住,就要掉到地上了。
元琛拍拍软枕上不存在的灰尘,脾气渐长啊
笑着走到她面前,把软枕丢到榻上,自己贴着翁季浓坐下。
翁季浓才不愿意和他一起坐呢
往榻尾挪一挪,元琛黏上来,翁季浓再挪,元琛再靠近她。
元琛倒是悠哉悠哉的,反而翁季浓被他逼得快要脑袋冒汗。
眼见着再挪就要出去了,翁季浓才哼哼唧唧的用手掌撑着他的胸膛,隔开他。
元琛宛若铜墙铁壁地罩着她,看着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元琛,翁季浓的气焰瞬间灭了。
刚刚还十分嚣张的翁季浓,这会儿怂哒哒的。
元琛笑着把她抱到膝上,亲了一口“别人又看不到。”
那么私密的地方,只有他看得到。
翁季浓想到昨晚他把自己摆成那个姿势,亲她后腰,脑袋都要冒热烟了。
翁季浓手指捏着他的耳垂,揉一揉出气“侍女都可以看见啊”
“阿浓这个时候会让侍女给你换衣服”元琛把她心思摸得透透的。
她自己没有确定过,是不会让侍女近身的。
翁季浓愤愤不平,这是别人看不看得到的问题吗
翁季浓哼哼两声“我不管,我也要在你身上写。”
元琛一听乐了,他巴不得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抱着她,把她放到榻上,拿起刚刚被她放到卧榻上的胭脂和笔刷,塞到她手上,开始解衣带。
翁季浓
这是什么好事儿吗他这么迫不及待。
翁季浓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胸肌,眨巴眨巴眼睛。
元琛扬扬下巴,颇为豪气“来吧,小祖宗,想写哪儿”
翁季浓耳尖儿发红,见此就不客气了,忍着羞,凶巴巴地指着卧榻“趴这儿”
元琛如她的愿,除了长靴,上塌,反过来趴着。
翁季浓抿唇一笑,等他趴好,跨坐到他后背上“不许动哦”
元琛“嗯”了一声。
脑袋枕在手臂上,随着她胡闹。
翁季浓慢斯条理地打开胭脂盒,执着小毛刷,沾了沾胭脂,眼睛在他后背巡逻,落到他肩胛上的那道长疤上。
手指轻轻碰了碰,随后微微俯身,神情专注,落笔轻柔。
元琛察觉到她的动作,眉梢微挑,不是在写字
一刻钟后,翁季浓直起身,满意地点点头,爬到一旁坐着,手掌不客气的拍拍他的手臂。
搓搓手心,心道手感真好啊
愣了愣,又正经起来“哥哥,你也不许洗掉。”
“画什么了”元琛往后探手,想要摸一摸。
翁季浓忙伸手拦住他“还没有干呢”
元琛看她眼睛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