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隔壁姐姐送我的。”
上午本来还觉得自己不需要,但果然同性之间最容易沟通,今天一收到这幅耳环,她立刻就萌生了打耳洞的念头。
她顿了顿,旋即问他“你知不知道什么打耳洞很靠谱的地方”
罗讯看了她一会,又笑了“想让我带你去打了”
“我自己可以去。”
“我带你吧,”他揉了揉头发,“正好这两天没什么事儿。”
她抿了唇“但是我想下周去打。”
“这不巧了吗,”他轻佻又寡淡地舔了圈唇瓣,“下周我也没什么事。”
二人很快商量好了下周二一起去打耳洞,她本来坚持说一个人去就行,但他说老板是他朋友,非得他跟着一起才能打,否则排队要过几个月,她这才同意下来。
为了让她少花点时间在那封信上,罗讯开始频繁地出入她的房间,就连护士都对他感到莫名其妙,问叶娴需不需要举报骚扰。
叶娴干涩地笑了笑“可能他就是喜欢活动吧。”
每每这时,罗少爷就会趴在窗口笑得风流倜傥“没有长这么帅还爱骚扰人的,我们只是正常的联络感情。”
周二一早,联络感情的罗大少爷就扔下了一盘东西。
她刚睡醒,只觉得摸起来冰冰凉凉的,缓了会儿才举到面前看了眼“这什么”
“唇什么唇颊两用腮红膏好像是叫这么个玩意儿,”他难得有些僵硬,语速也放缓了,“我看你好像都没什么口红出去逛街总得打扮一下吧。”
其实他觉得打不打扮都没什么,只是东西已经买了,总得找个说法送出去,况且她皮肤白,唇色也白,什么都不涂的时候瞧上去有些招人心疼,修饰一下总归看起来更有活力一些。
她打开盘子看了一眼“噢,我的确没涂过。”
在医院里住了太久,差点忘记自己最近是想学习化妆来着。
“谢啦,”她扣上盖子,“我等会试一下。”
她是真不怎么会,坐上车之后才打开盖子,以为会有个说明书之类的研究一下,结果什么纸张都没有,盒子底下写的还是一串德语。
只好用无名指指腹随便蘸了两下,点在脸颊边晕开,又戳了一点点,在嘴唇边点染开来。
少女的每一寸皮肤都软得不行,戳一戳能出水似的。
她抿了抿唇,一双杏眼看向他“这样吗”
腮红膏是橘色,配着她今天穿的珊瑚色衣服莫名地搭调,窗外有日光投落,她本就饱满的苹果肌被烘托得愈发有少女感,柔软的嘴唇抿着压下,又软软地弹开,带着饱满而新鲜的,仿若春一般的颜色。
如同半熟不熟的果,在树梢摇曳着,让人禁不住想采撷。
他喉结不自然地滚了一下,然后捏着她的脸转向了另一边车窗“别看我。”
“为什么”
“我看不懂。”
“”
她只好一边看着窗外流云,一边研究这个盘到底怎么用。
不期然,手臂又被人推了下。
他凑过来“嗳。”
又舔舔唇,生硬道“我问你个问题啊。”
她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讲。
罗讯“你是不是能一口气提着三桶水上七楼”
她难以置信这个突然的问题怎么会出现在此刻――
“你是不是疯了”
“你别管我疯没疯,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