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眼前一片昏暗,岸边的人都模糊了。
季初渺被一个大浪拍歪了身子。
江印把人捞起来送回岸边时,连节目组随行医生都赶了过来。
季初渺低着头小声咳嗽,可怜得像只淋到水的弱小猫咪。他发着抖,隐约酒香扩散进空气中。
“没事,呛了下。”江印抬手拦住了要来查看的医生,把人往沙滩边缘带。
肩背宽阔的aha单手架住身边人,直接把人领走,带离沙滩。
季初渺神志模糊,他身体靠着江印那一侧的皮肤酥酥麻麻的。攒了点力气,第一反应就想把脸往对方身上蹭。
江印早有所料,拢着的手臂一紧,把季初渺卡得动弹不得。
江印低头,望着季初渺下巴上滴滴答答的水珠,眸色混沌深沉“老实点。”
高烧状态的季初渺脸颊绯红,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听话,但走不动路。
江印为了装冲浪板,让人给捎了辆车来。这会儿冲浪板没带回,倒是把季初渺带来了。
方正威武的大g底盘极高,季初渺踩了几次都没踩到踏板,最后被江印从后方抱起,托入了车内。
车内一瞬间充满了浓郁的玫瑰味酒香,年轻的oga还不适应发热期,缩在座位上发出一阵阵软糯粘糊的鼻音。
江印手搭在车门上,握紧。
他直觉自己没办法在这样的状态下,把车安全开回酒店。
车上的少年像寻着味了,迷迷瞪瞪往车门处靠,又要往江印身上贴。
像懒散耍赖的猫,又像只不讲道理的小粘糕。
江印伸手探了下季初渺的前额,眉头蹙起。他跟着坐进去,带关车门。
他制只季初渺两只作乱的手,眼神直勾勾盯着对方“我要碰你了。”
季初渺似有若无地嗯了下。
江印又说了一遍,声音很低,像是专门说给自己听。
季初渺只觉得身边有个巨好闻的存在,可无论怎么凑都凑不近。
不满足,可又动不了,只能急得哼哼。
江印细致地拨开贴在少年脸颊上的碎发,把人拢到肩上靠住,手贴到对方后脖颈上的腺体。
他低头,把牙齿抵在细腻光洁的皮肤上,静默着。
怀中人开始躁动不安,他果决地低头,齿尖重重扎入。
海水的微咸,酒香的醇烈,混合出让人迷醉的甘甜。
蜷着的少年猛地一颤,疼得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