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需索着什么而不得。
又像是从未有过,而今突然到来,因而不适应。
少年伏在aha身上,脊背因紧绷而弓起,想把头往后仰,却被人一只大手压着脑后,动弹不得。
安静的后车厢里,腺体膜破裂带来细微声响。
江印一口咬入,浓郁的玫瑰酒香信息素扑面而来。他缓慢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直到对方腺体已然被他的信息素所覆盖淹没。
这个人身上,彻底是他的味道了。
“唔嗯”季初渺抖得有些厉害。
江印安抚地摸怀中人的头,一遍又一遍,直到对方逐渐安定下来。
他把牙齿从季初渺oga腺体中抽出,把脸抵在对方后颈上长出一口气。
信息素彻底相融的一刹那,他差点要失控了。
临时标记完全不够,属于aha的本能在不断冲击他的意志。
江印把自己呼吸调整平复,一垂眸就能看到季初渺鼓胀的腺体上,深深的牙印横亘整个腺体,像是一道符号。
一道识别身份和归属的符号。
透明腺液同时混合了两人的信息素,从牙印破口悄然涌出,顺着少年的脊骨往下淌。
江印呼吸一滞,调整好的呼吸又乱了。
他伸手,拇指按到季初渺腺体上,把少许水痕给抹掉了。
季初渺缓了很久才神志清醒。
他又回到了当初溺在酒池里的感觉,眼前一片白光,。
等目之所及能看清东西时,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仰头靠在车座上的江印。
江印半阖着眼,身形健美近在咫尺。胸膛随着深呼吸而不断起伏,喉结滚动了下,像是在吞咽什么。
季初渺看懵了,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坐在了江印身上。
察觉到动静,餍足地抿着嘴角假寐的人抬起头。他垂眸看过来,目光幽微深邃,透出些危险的意味。
节目组在酒店大堂找到的季初渺与江印。
新开发的岛屿还未迎来游客,峻宇雕墙的酒店大堂不见闲人,全是节目组的选手们。
“今晚就先不出岛了,明天补拍完两个镜头后,我们将会给大家放一天的假。到时候沙滩上会组织一场拔河比赛,会开直播,大家要记得来”工作人员逐个发放门卡。
易嘉一没联系上季初渺,看到季初渺慢吞吞过跟在江印身后进入酒店,连忙招手示意季初渺过来坐。
少年套了件纯黑的缎面衬衣,衣服比他的身形略大,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小半边肩膀都露了出来,一对平直的锁骨分外好看。
倒是后背遮盖得严严实实的。
易嘉一一看就发现这衣服明显不是季初渺的。
季初渺可没这精英风的衬衣。
“下午怎么了,你差点被海水淹了你知道吗要不是江印动作快,你都要滑到水下去了。”易嘉一围着季初渺转了圈“没伤着哪儿吧”
“唔,没事。”季初渺有气无力地嗯了声。
他倦怠地跟着其他人去咖啡吧,找了个沙发立刻坐下。
季初渺没有多说,易嘉一只以为他累一整天倦了。
他帮季初渺领了个房间门卡“这家酒店,不就江家的产业吗都是单人间,给”
季初渺在听到江家一词时,垂着的脑袋迅速抬起,又见递过来的是单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