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儿她也困了,揉揉眼睛,去重新打了盆水给自己洗脸,洗完脸后她刚准备变成白莲花原形窝到魏煊怀里睡,一只长臂突然搂过来,力道不怎么轻,她趔趄了一下,就跌到魏煊怀里,整个人都趴在了魏煊身上,似极了那日她进错厢房,闹了乌龙跳到魏煊身上一般。
身下的肉垫没有床褥来的柔软,也冰凉得很,男人的胸膛也是有些结实的,下颌磕在上面不太舒服,流筝皱了皱眉想滚到一边儿去,或者变成白莲花也行,但魏煊一双长臂将她抱得贼紧,根本动弹不得。
或许是抱在一起的缘故,触在身上的身躯有从冰凉趋渐温暖之势,流筝揉揉打架的眼皮,也懒得动了,干脆就这样睡了过去,她若想睡,入睡几乎是一秒钟的事情,脑袋歪向一般,以一种脸颊贴在魏煊胸膛上的姿势睡了过去,一双手干脆摸上去抱上魏煊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香。”魏煊就喝了一杯酒,身上没什么酒气,但这声音充满了醉意,他大掌抬起来摸到流筝头上,像是清醒一般,他熟练地摘掉流筝头顶的束冠,使得流筝一泼墨发倾泻而下撒满他的胸膛。
魏煊指腹在流筝的耳骨上搓了几下,再摸到她的小脸,指尖一路下滑,意识迷蒙中,他翻了个身,怀里的少女也随着他翻了身。
流筝做了个发大财的梦,梦里的房屋是金子做的,地上铺满玉石,随便抠一颗出来可以打成手镯,桌椅板凳为水晶所造,床由翡翠打成,枕头里鼓鼓囊囊的全是宝石,她梦见一颗又一颗的金元宝和不棱不棱的晶币像龙王蛋那般跑到她怀里,她瞅着那一堆堆金山银山,甚至晶山,哈哈哈哈放声大笑,挑了眉稍,扭起苗条的腰跳脑白金,还没跳多久一团黑影突然扑过来,将她压到地上。
流筝眼皮抖了一下,醒了过来。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在她脖子上,蹭着,身上被重物压着,与梦中之感极度重合。
那触感从她的脖子延伸她的耳垂
脑仁当机了几秒,流筝默默把自己的衣裳扯回来,斜眼瞅了瞅弄她弄得忘我的某人,随着魏煊力道愈发重了,那股浓郁的灵气仿佛将她全身包裹了一般。
流筝忍住“啊,我要打死你这个色鬼”的情绪,闭住眼睛用神识往神海里探了一眼,发现体内那四根灵根疯狂地舞动了起来,生生从地里拔高了一大截,尤其是她最原始的那一根,翠绿的叶子蓬勃盛开,叶片包裹中的灵根野蛮生长,愈发肥大粗壮得不像话,灵根尖尖处仿佛有雪花飘落,将流筝的神海装点得梦幻。
“水灵根”这也太过快了吧都不用去星灵还测试了,她费尽千幸万苦养出来的那颗灵根,原来是水灵根,那另外三根呢
哦,另外三根还没完全长起来。
这时流筝听到魏煊哼了一句“我会带你走。”,而后是一道“撕拉”声。
流筝惊了一下,因为她感觉胸口一凉。
一刹那的功夫,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流筝在“趁机占个大便宜”还有“清白比便宜更重要”之间来回挣扎。
最后流筝还是抵抗住了那充盈灵气的诱惑,选择了节操,主要是虽然她和魏煊其实算是正儿八经的道侣关系了,不必要忸怩那般多,现代男女谈恋爱情到深处也就任嘿咻这件事顺其自然发展了。
可她和魏煊,似乎还说不到“情”字上去,总感觉还欠点儿什么,这会儿若她不把持住,魏煊又是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等第二天醒来他不认账怎么办,仿佛一夜情的既视感。
流筝眨了一下眼,便抬起手,捏成拳头,朝魏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