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霍森菲尔和斯皮曼,发现一人明显是波兰人,而另外一人虽然穿着苏军的制服,但看起来却不像是苏军指战员,好奇地问索科夫“将军同志,您说有一位朋友陪您去柏林,不知是他们中的哪一位呢”
“这位霍森菲尔先生,”索科夫用手朝霍森菲尔一指,说道“他将随我一同前往柏林。他旁边那位是斯皮曼先生,是着名的钢琴家,经常在华沙电台里演奏钢琴曲。”
列车长对什么霍森菲尔并不感兴趣,但却对斯皮曼这位钢琴家来了兴致“原来您就是斯皮曼先生,您好,您好我是这列列车的列车长,经常在电台里听到您所演奏的钢琴曲,能在这里见到您,是我的荣幸。”
列车长对斯皮曼说话时,阿杰莉娜知道他有很多话听不懂,连忙站在旁边当翻译,同时还不忘提醒列车长“列车长同志,斯皮曼先生懂的俄语不多,你说的太快,他更加听不懂。”
在车上巡视的托尔巴上士,看到索科夫等人在站台上,连忙找了个最近的车门下了车,快步地跑到了索科夫的面前,抬手向他敬礼后说道“将军同志,您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索科夫对托尔巴说“上士同志,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将军同志,您有事尽管吩咐,我一定会帮您办得妥妥当当的。”
“我刚刚已经和列车长说好了,重新回到我原来的包厢,所以麻烦你找人把我的武器弹药都搬过去。”
“没问题,将军同志,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还有。”索科夫朝霍森菲尔努了努嘴,说道“这是一名刚刚释放的德军战俘,我打算让他住在我腾出的那个包厢里。为了避免发生意外,你最好派一个人守在包厢门口。”
“德军战俘”托尔巴的眉毛往上一扬,有些诧异地问“将军同志,他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索科夫干笑两声,说道“是我刚从战俘营里解救出来的。放心吧,他身上携带有战俘营签发的释放证明和通行证,沿途就算遇到检查也问题,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过了十几分钟,索科夫等人上了车。
当托尔巴带人把索科夫的武器弹药,送回原来的包厢时,索科夫通过阿杰莉娜告诉霍森菲尔“霍森菲尔上尉,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包厢。出于某种原因的考虑,我要在你的包厢门口放一名哨兵。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对他说,他会帮助你的。”
“将军先生。”霍森菲尔有些迟疑i问“能给我准备点吃的吗我今天早晨就吃了两片面包,现在肚子饿得要命。”
“没问题。”索科夫点点头,随后对列车长说“列车长同志,麻烦你给我的这位朋友送点吃的过来。一切开销都算在我的头上。”
“将军同志,既然是您的朋友,哪有让您掏钱的道理。”列车长陪着笑说“我马上安排人手,给他送吃的过来。”
索科夫离开前,对斯皮曼说“斯皮曼先生,在列车没有启动前,你还有时间和霍森菲尔叙叙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伸手和霍森菲尔握了握,然后带着阿杰莉娜回自己的包厢去了。
望着索科夫和阿杰莉娜离去的背影,斯皮曼感慨地说道“霍森菲尔上尉,你的运气真是不错,遇到了这位将军先生,否则你还不知道要在战俘营里待多长时间。”
对斯皮曼的这种说法,霍森菲尔是非常赞同的。因为自己的身份在进入战俘营时,被登记人员篡改。就算苏军方面开始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