焘,你当真不必如此的。我说过不会过问宫里的那些女子了。”
拓跋焘搂过她,贴着她的背,一手枕在她颈下,一手抚着她的肚皮,呼吸洒在她的后脖颈处,有些委屈地说道“阿芜,你休想推开朕。朕说过以后只有你,便只有你。莫说我们已经有了皇儿,便是没有,朕也只要你就够了。”
芜歌睁开眼,目光落在自己枕着的胳膊上,不是那条受伤的胳膊,却也让她心口有些酸涩不适。她重复“你不必如此。”她又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你去找其他女子,我当真不会生气的。”
“你还说。”拓跋焘有些生气地含住她的耳垂。顿了许久,他才道“你不生气,朕才会气呢。阿芜,你信朕,朕谁都不会再找了。”他贴在她的耳畔,轻叹道“朕哪还敢惹你生气伤心,比朕在战场上中一箭还疼。朕是真的知错了。”
芜歌只当他在胡搅蛮缠,胡言乱语了。他愿意说,她便听着,左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她没再唱反调,却也没回应,就这么闭上眼昏昏沉沉地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