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饱了。她冷笑“昭仪姐姐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她扭头看向月妈妈“我们也走了。”
“臣妾恭送娘娘。”芜歌的步撵都已离去数步了,玉娘还侧身恭送着。
芜歌回到月华宫,并未见到拓跋焘和弟弟。她径直落座,执起茶壶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又紧接着倒了杯水饮尽,一连喝了三杯水,她才漠然地坐在软榻上。
“小姐啊,那谁一瞧就是没安好心的,小姐您方才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月妈妈忧心忡忡地叹气,大宅子里的腌臜事,徐府是不多见,但她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和听过的,数不胜数。
芜歌挑眉,冷傲地勾了唇“她爱演苦肉计,便由着她呗。”
“哎,小姐,你这性子唷,太哎,这是要吃大亏的。”
月妈妈恨铁不成钢的忧愁模样,直叫芜歌好不容易压制的怒意又在蒸腾。她抬眸,目光清冷“妈妈这么着急做什么她不就安了心思要去告状吗我倒要瞧瞧,拓跋焘能拿我怎样。”
月妈妈的脸色白了白。
芜歌已不耐地起身“琴奴,伺候我沐浴。”她忽然觉得恶心,周身都恶心,她只想痛痛快快地把那些恶心统统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