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便大喇喇地坐上了审判席的主座。
拓跋焘在她对案坐下“朕哪有功夫管这些,兴许是这样的吧。”
那女囚听到“朕”这个字眼,蓦地抬起头,看向高高在上的两人,眸子一瞬染了惊恐之色。
芜歌笑得明媚,寒暄道“九夫人,好久不见。”
阿九一眼就认出这身雌雄难辨的装扮是何人了,当初徐家嫡女取道滑台回建康时,就是差不多的装束。“你你”她哆哆嗦嗦地话都说不利索,“你想怎么样”
芜歌笑了笑,挑眉看向一侧的狱卒“你们这里有什么刑具,尽管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