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就不配做我大魏的皇后。”
芜歌闭目,竭力隐忍着翻涌的情绪。她当真无措了。远在千里之外,她不知如何才能救助风雨飘摇的家族。要力挽狂澜谈何容易她想起刘义隆在山谷对她说过的话。
“小幺,朕总有一日会叫你心甘情愿回建康的。不会太久。”
这就是他的手段他是算准她在家族存亡之际,会回建康的吧他口口声声所说的情意,原来就只是一个可笑的妃位和这样的相逼
芜歌脑海里全是“要不要回去”。可是,她回去又能做什么呢为父兄捡骨吗但不回去,她如何过得了自己的心
她想起,父亲在母亲院落对她说的话。
“幺儿,此去北地,为父望你能活出个人样来。父女缘尽,我徐家再无芷歌。若有朝一日,徐家不幸满族罹难,为父只望你若是力所能及,帮徐家留下一点血脉。”
芜歌觉得冷。当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她不知,父亲可曾怨悔。不过,依父亲的脾性,他是不悔的。
“大丈夫活一世,就该活得轰轰烈烈。与其窝囊苟且一生,不如沙场奋力一搏。”每次庶兄出征,父亲都会重复这一句。
父亲是士子出身,他的沙场就是朝野。父亲野心勃勃,徐家满门的性命,早在三十五年前他入仕那刻就已经成了权力场上豪赌的赌注。
芜歌的手从案几上松落下来。她闭目,极力隐忍着翻涌的情绪,许久,她才睁开眼。她扭头看向拓跋焘“拓跋焘,你可否为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