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气,现下也只能好好利用时惟茜的壳子,好好照顾两老人,好好过生活。
清早的阳光不炙热,水没被晒了,还有些冰冷。她提着桶来到河边,此时河边的人很少,一伸手进去顿时哆嗦得缩回了手。
这一冰手,路上的雄心壮志顿时少了火候,她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洗过衣服,她知道自己娇气,但以前她确实有娇气的资本,现在却是什么都没有。
前生除了调香,因为残疾,她平日没其他事可干,整天待在屋子里,要么就是看着阿姨们忙活做饭打扫,要么就是看电视玩电脑,因为调香的关系有专门的实验室,空闲的时候还会制造一些特别香味的香皂和化妆品。
寻着前世电视里的模样,她拿出洗衣的棒槌,一边敲打一边打肥皂。
旁边的几人见时惟茜到河边就时不时地把眼睛往这边看。这一般的人发生昨天那事儿早躲屋里不出门,这时惟茜不仅出门了,还跟换了个人似的,居然还到河边来洗衣服了
“你是时惟茜,时家的,茜妞”
时惟茜转头看去,搜索记忆知道凑近过来问的是生产队队长王俊山的老婆李秀芝,她转头喊人,“是的李婶婶,我是茜妞。”
李秀芝听完就原地弹了起来,作势要朝着一旁观望的妇女们走去,走之前还提醒道“肥皂可贵着呢,我见你妈一块都用了一年了,你该省得省。”
时惟茜笑着点头,看起来十分乖顺“知道了婶婶,我会省着点的。”
李秀芝听着声,只觉得这声音和之前的茜妞简直判若两人,又细又软,声还是那个声,调却不是那个调,听着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