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李氏怀里的小丫头,轻笑着道“和玉素来体弱,经了风咳嗽就不好了。”
四阿哥这才看向另一个女儿,见和玉面色比之去前红润不少也是惊喜,一面将和玉也抱了过来,一面对李氏道“你将平安养的不错,看着面色好了不少。”
他一面说着,一面一手抱一娃抬步往上房去。
李氏面色略略好看一些,轻声道“是林太医的功劳。”
又仔细叮嘱道“不过平安这两日也有些咳嗽,您当心些。”
一行人往上房里走去,暖阁里已备好了一桌精美菜式,众人按次落座,开始了商业聚餐。
宋知欢对此是极为熟悉的,就坐在那里闷头吃饭,不被领导点名绝对不抬头,非常对得起自己的信仰。
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听着四阿哥又开始cue自己,宋知欢在心中哀叹一声,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只听四阿哥道“爷虽为上战场,但随汗阿玛劳军,也曾见些将士。有一悍勇小将,名唤宋知诚,听闻在战场上手持呼啸往来,乃是敌军眼中的煞神,却是汗阿玛亲口称赞的国之栋梁。本以为这样的声威,定是个七尺壮汉,不想竟然与知欢容颜七分相仿,文质彬彬,实在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是,在家时妾身母亲常说是因着小弟们随着妾身长大的缘故,两位弟弟都与妾身样貌相仿。”宋知欢听着四阿哥亲热的称呼,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儿,面上却笑得谦卑恭谨,“本还担心小弟在战场上刀剑无眼伤身,如今听了您的话,倒是也有了自己的成就,再不是当年倚着长姐撒娇的幼弟了。”
四阿哥笑容更显,又对四福晋道“说来,这宋小将军和阿布哈也有一番渊源。”
“妾身额娘在信中说了。”四福晋说着放下手中筷子,执起宋知欢的手,对四阿哥笑道“宋小将军对妾身阿玛有救命之恩,乌拉那拉一族永世不忘。”
“这样也好,你与知欢本就亲厚,日后后宅更相和睦了。”四阿哥点了点头,对宋知欢道“敏仪在心中说孕前期诸多不适,多亏知欢你贴身照顾,爷得此妻妾,实在三生有幸。”
宋知欢温顺地垂首,轻声道“妾万不敢当。”
三生有幸,真好意思,老娘对敏仪好是她对我的性子并且对我也好,关您老人家半毛钱关系。
“爷,尝尝这蟹,佟娘娘知道您回来,特意赐下的,说是记着您喜欢。”四福晋抬手夹了螃蟹与四阿哥,轻笑着柔声道。
四阿哥长叹一声,“劳烦佟娘娘挂心了。”
宋知欢凭借自己酒桌末位零存在感埋头苦吃多年的死猪社畜经验,总算在这一顿旁人都吃得不好的晚膳中填饱了自己的肚子,吃的美美哒。
她吃饱了,就是别人遭殃的时候了。
先是翼遥,“螃蟹性凉,不许给大格格多吃。”翼遥哭唧唧看着自己碟子里被撤走的那半只螃蟹,惨兮兮地抹了一把眼泪。
然后是四福晋,“赛螃蟹里姜放的重了,怕用多了晚上胸口难受,且从福晋身前撤下吧。”四福晋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面前一道最喜欢的赛螃蟹被黄莺快手快脚地搬走,一手捂着胸口,对宋知欢发射了控诉射线,可惜宋知欢不吃这套,对着她温温和和地笑着,一点没心软。
最后是四阿没有了。
宋知欢老神在在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毫不在意女儿和敏仪对自己发来的控诉。
四阿哥看着好笑,亲自上手给母女二人各夹了些二人素日喜欢的菜式,先对敏仪道“敏儿自有了身孕,愈发孩子气起来了。”
又对翼遥道“你阿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