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仪看着好笑,对宋知欢打趣道“要不说是你亲生呢她这性格,说不是你亲生也没人信。”
“可不是吗。”华姝笑吟吟道“这修婉一见了老四媳妇啊,我们和玉和韵姐儿都成了昨日黄花了就连翼遥这个嫡亲姐姐都不要了。”
翼遥闻言轻笑着道“可不是吗,修婉你再如此,姐姐可要醋了。你这丫头一去就是好几年,见面了也不说和姐姐亲热亲热。”
和玉也叹了一声,故作哀愁之状,挽着翼遥手道“咱们可是没人疼了,大姐姐。再没有比这丫头更是喜新厌旧,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徽音却也跟着她们胡闹,也面带揣揣地加入进来,哀叹道“这个妹妹,算是白疼了”
修婉一时有口难言,只能委屈巴巴地看向徽音,“大嫂嫂您都是做了太子妃人了,怎么还跟着姐姐她们胡闹”
一时又扑到敏仪那里诉委屈,许久不见,敏仪对她正亲热着,便笑着揽着她坐下,一面故意呵斥三人“快别闹了。”
“可听见了,快别闹了。”是韵姐儿。
修婉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便听韵姐儿笑眯眯道“人家远方归来,咱们这会子哪里能占上风且等过上几日,这丫头也成了昨日黄花了,咱们这四个比一个,哪里有输道理”
“三弟妹说极是”徽音笑道“我们且就看着,过了这一两日亲热劲儿,皇额娘还偏袒你不成了且等着瞧吧。”
修婉轻轻一抬下巴,故作骄矜地“哼”了一声,又从敏仪怀里出去,扑到宋知欢跟前撒娇,一屋子人其乐融融。
家人团聚,灯火可亲。
这样日子很是让人留恋,离去时自然更为不舍。
转眼到了本来预定离京日子,宋知欢本来十分不舍,眼泪掉了几遍,再没有当年洒脱之态。
柔成敏仪等人自己也伤心,安慰起她来自然没什么效果。不过峰回路转,宋知欢眼泪很快便止住了,反而是笑嘴都合不住。
原是修婉有了身孕。
如今两个月不到,太医也未说十分准,却也有几把分拿手了,算来,正是刚入京时有。
乌云达赉与修婉夫妇二人喜得不行,一怕一路奔波误了胎像,便向蒙古那边寄了信,预备留在京中产子。
敏仪与宋知欢对此乐见其成,不过修婉公主府建在蒙古,京中便无居所,与外男常留宫中也并非长处之法。
还是翼遥出了个主意,文渊领了盐政,要往江南一趟,她公主府就空了出来,让修婉和乌云达赉住进去养胎,一切也便宜。
况她公主府是皇帝精挑细选,又有内务府与工部仔细修缮过,处处精致华美,体贴人意。那边离宫中又近,很是方便。
修婉就欢欢喜喜地住了进去开始安胎生涯,只是可怜了宋知欢,一开始欣喜过后,待修婉胎稳了,不免又想找些事情干,这就可怜了宋知欢,她只觉仿佛回到了在王府中时。
每日被人念着那些一点不科学文化知识,宋知欢实在是快要崩溃了。
她倒也不是讨厌这些,其实也是有点信。如今抵触无非是因为弘皓与修婉多年斗争,二人都将宋知欢视为一块难啃硬骨头,觉得自己要是啃下了就赢了,于是比赛一般对宋知欢进行心灵净化。
且说如今弘皓领了差事在国子监,正好负责教导选修老庄学子们,虽然如今儒家乃是主流,选修庄子人不多,他本该是很清闲,又挂着个教书育人名声,正是弘晖为弟弟精挑细选出来镀金。
偏生他老人家不乐意,如今正在国子监努力传教,成与不成全看运气,奋斗十分尽心。
此时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