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公子。”
好呀好,真是长本事,如今还学会拿捏住他的软处威胁了,陆渊气急,在她嘴上用力啄了一口,“你敢”
云露华呆愣愣摸了摸自己的嘴,还在浑浑噩噩中,她刚刚,是被陆渊亲了吗
这陆渊亲人,怎么跟猪啃白菜一样。
越想越气,云露华回神,啪嗒一下将窗关上了。
哪儿有这么占人便宜的
这厢陆渊看着轰然阖上的窗,慢慢拾起灭掉的灯,刚走一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窗。
他叩了叩窗,“我走了啊。”
里面没回应。
他又叩了叩,“我真走了。”
还是没声音。
陆渊有些懊恼,刚才是不是自己太过心急了,但又转念一想,亲自己的女人,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刚想叩第三声,窗又被突然打开,里头掷出来一只锦缎素花软枕,正中砸在了他脸上。
“走就走,哪儿来那么多话”
然后窗又被关上了。
陆渊抱着那枕头,贴上去吸了吸,还带着一股余香,是她贴身用过的。
唉,做人不易,做男人更不易,算了算了,女人可怕,还是莫要招惹。
他提灯回去,将自己的枕头换成了那只锦缎素花软枕,竟是一夜好眠,再未续上那叫他几欲抓狂的梦。
翌日一早,金凤给人梳头时,发现她眼底淡淡乌青,忙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昨晚没歇好吗”
云露华没好气道“被一只猪闹醒了。”
金凤奇怪道“咱们院里哪儿来的猪,猪不该是在后厨养着吗,难道叫不小心跑出来了不过奴婢昨晚隐隐约约的确是听到一些声音,但睡得有点沉,不知道是不是梦。”
正说着,帘外响起两声轻咳,陆渊神清气爽走了进来,看其精神勃发的样子,想来是昨晚歇得很好。
他对金凤道“给你姑娘梳个简单方便的髻。”
金凤迟疑一下,看向云露华。
云露华没理他,“就照之前的梳朝香髻,戴那套鎏金牡丹的头面。”
陆渊坐下来,悠闲自在道“行啊,你要梳朝香髻我也不介意,只是到了长安楼,你愿意招人眼就是了。”
一听到长安楼,云露华立马转了过来,“你要带我去看玉鹿”
陆渊说当然,“先前答应你的,我这人从不食言。”
云露华只听他前半句,对后半句选择无视,招呼金凤赶紧换个简髻,再备两套上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