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燕淩就动手要解他的腰带
容长谨愣了下,抓住他的手“不是说好两个月之后吗你怎么可以这么猴急”
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小声逼逼,要不是你还有俩月才成年,我怎么可能这么“矜持反抗”
早就躺平任君采撷了好吧
被逼做出贞洁烈夫的感觉还是挺让人一言难尽的。
燕淩确实一言难尽地看着容长谨,道“我看看你摔伤的地方,我给你擦药。”
容长谨反应过来,知道自己想岔了有点脸红,他甚少脸红,但只要碰上燕淩对他做出什么亲密之举来,他就总觉得耳根烧得很,扯住腰带道“不用不用,就那么点高度歪下来能伤成什么样啊,哪里就需要上药了,不用小题大做的”
燕淩其实也知道那么点高度掉下来,哪怕是没有防备也摔不成什么样的,但现在情况是,他把容长谨放在心尖上疼的,别说是摔着了,就算是蚊子在长谨手指头上叮个包,他可能也会心疼大半天的。
由此,燕淩也不肯顺着长谨的心意,将他抱在怀里,半哄半骗地道“长谨乖,我就看一眼,若不亲眼看你无事,我放心不下。”
心上人如此疼惜自己,长谨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这伤着的地方是在屁股,这未免有点尴尬不过容长谨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应了“反正我衣服也脏了,不若我去换衣服的功夫你看一眼确定没事就好了”
燕淩答应。
然后又将长谨打横抱着去了内室,燕淩给他翻找换洗的衣服,容长谨自己脱衣服,脱着脱着突然感觉周遭空气都安静下来了。
容长谨不用回头也知道燕淩现在在看他。
容长谨有点脸红,不肯将身上衣服都脱净,只是把裤子退了一点,外衫的衣襟还长长地罩着,他用手撩起一小块,露出要看的位置“你看,我没伤着吧”
冰山一角。
可见肤色白皙,圆润弹性。
燕淩见他没有完全撩开,眼睛微眯,伸手速度极快的帮他完全撩开了。
容长谨没防着,哎呀一声差点扑到地上去,这回被燕淩眼疾手快地捞到了怀里。
两人是完全贴在一起的没有空隙,容长谨能清晰地听见燕淩起伏不定的胸膛上,那剧烈跳动的心脏“长谨,你真好看。”
容长谨也有点心绪不稳了“我也知道我长得很好看。”
燕淩眸色转深“不只是你这张脸好看,还有你身上的每一处,都好看。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喜欢。尤其这里。”
燕淩双手绕过他的腰,在他的屁股上轻轻地掐了一把,撩得长谨倒抽一口冷气,门外突然传来朱管家的声音“世子,冒犯容公子的奴才已经杖毙了。”
沉浸在二人世界里的两人这才忽的醒神过来,燕淩的唇擦着长谨的耳垂,有点不甘心地低喃“真想现在,就把你办了。”
说归说,两人的自控能力却是极强,此刻以极其快的速度收拾好眼中多余的情绪,燕淩快速拿过新的欢喜衣服替长谨穿好后走了出去。
朱管家站在那儿,微微躬着身体,他的身后一架盖着白布的死尸,正是那个被杖毙的奴才,此刻已经是血肉模糊,死得透透了。
容长谨眸光撇了一眼,龇牙咧嘴地把脸埋燕淩怀里“咦,好吓人呢,血淋淋的。燕淩,你快让人收拾了。”
燕淩将他揽入怀里,下令道“拖出去,丢乱葬岗吧。不要污了公子眼睛。”
容长谨探出脑袋来“还是不要了吧,乱葬岗那么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