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死的富商
几位姑娘忍不住面面相觑,她们自然明白,这位小郎君大约是想上门行医的,只是这问的也未免太不客气了一点儿。
不不不,很快她们就在心里换了说法,小郎君这叫心直口快,赤子之心
“这若要说身有顽疾之人,咱们岭阳县的边大善人这段时间,似乎一直为头风所苦,已经张贴了许久的告示。”桃枝回忆着道,“不过,我听闻,这病没什么根治的法子,只能常年喝药调养着。”
边大善人
“可是那位唤做边宾实的边大善人”程牧珣连忙问道。
“正是呢。”
沈非白和程牧珣心里都是一惊,这可真的是有点儿巧了。
不过,不管巧不巧的,沈非白和程牧珣都决定,就是他了
“那布告还贴着吗”程牧珣问道。
桃枝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地道,“应该”
程牧珣点了点头,知道这段时间,这几位姑娘差不多都在这里等死,哪里能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的,也不为难她们。
“那告示原本贴在了哪里”
“就在县府一侧的告示栏中。”
程牧珣有心去看一看那告示是不是还在,只是现在天色已晚,思量过后,又被巧夏和柔素挽留,便决定在这院子里停留一晚。
不过,他谢绝了她们想让自己睡在内间的提议,在院子里寻了个地方就闭上了眼睛。
姑娘们觉得过意不去,可又不敢随意挪动程牧珣,呆立了一会儿后只能又回到了房间里。
“你倒是知道避嫌。”
夜风中,沈非白的语气也带上了一丝凉意。
程牧珣没睁开眼睛,呼吸声均匀,好似真的睡着了。
沈非白看了一会儿,手指微微抖动,细若蚕丝的莹绿色丝线在夜色中微微闪烁,缠绕交织,最终织成了一小块薄毯,恰好将程牧珣的身体盖住。
做完后,沈非白的身体变得虚幻了些许,连忙窜进藤枝玉佩中补充能量去了。
黯淡的月光下,程牧珣的手指缓缓地摩挲着身上的莹绿色织毯,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同样的月色下,与这边的静谧相比,另一处倒显得聒噪。
方野遥接过那碗苦药汁,随手放到一旁,“阿容,还要多亏了你的那帮江湖兄弟,不然说不定还真的找不到易椿这个人”
说着,他又将那药碗往桌子边推了推,“发现易椿的时候,他被绑着扔进了地窖里,如果不是我们的人细心,估计再过几天他就会饿死了。不过,说也奇怪,是谁把他绑起来的呢他的那个养子”
“而且,易椿这人真不是个东西,平日里不仅对那个小孩儿非打即骂,而且平日里还游手好闲,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还是那小孩儿上山挖野菜换来的。”方野遥气愤地一甩手,那原本就在桌子旁边的药碗眼见着就要被他甩下桌,下一瞬,一只手将那药碗拿了起来。
谢景容将那药碗凑到了方野遥的嘴边,“你自己喝,还是我灌”
方野遥
半晌后,方野遥整个人都摊在了桌子上,语气也是有气无力,“那场大火不可能是易椿放的,时间对不上。据易椿所言,这段时间,他根本就没去过镇上。所以,我怀疑是有人杀人放火后,故意留下那个刻有他名字的烟斗,嫁祸给易椿。而且,巧合的是,我从其他的村民那里了解到,易椿的那个养子,正好在起火的那一天来到了县里。”
方野遥将下巴搁在了桌子上,“所以,我合理怀疑,是那个养子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绑了易椿,再做出放火嫁祸一事。但还有一个疑点,据村民所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