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鲁格哀求着。
“走”
弗劳德大喊一声。
法鲁格吞了口口水,然后向自己的坐骑和弗劳德坐骑跑去,中途却又折返回来拾起掉在地上的细剑。
“慈悲”
法鲁格牵着两匹马经过那汉子身旁时,那汉子呻吟着。年轻人只能闭上眼睛快步向前。
弗劳德已经将伪装的古兰人旗子拔掉仍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马车上,他抬头看天。
荒原之上,一切都瞬息万变,刚才还是烈日喷薄,如今却乌云密布,阴风刮起,阴影洒下。
“为什么”
法鲁格有些气恼的质问着,“你答应过他”
“你想让他活下去”
弗劳德斜眼看着年轻人,脸上没了笑意。
“那也是一条命”
“他会继续他的狗屎行当。”
“可是”
“他会杀人,抢劫。”
“”
“走吗”
弗劳德握住缰绳。
法鲁格的肩膀耷拉了下来,他点点头,然后一声不吭的翻身上马。
“慈悲”
远处传来那汉子悲苦的嚎叫。
很快,雷声响起。
声音皆被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