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劳德晃了晃匕首,然后毫不犹豫的插在了那个倒霉蛋儿腿肚上的伤口中。
“啊”
那汉子疼的浑身乱颤,嘴里流下泛黄的血沫。
法鲁格转身吐了起来,然后连滚带爬的摇晃着站起身,又摇晃着摔倒,细剑终于脱了手。
“去你妈的杂种”
那汉子声嘶力竭的骂道。
“你瞧,有起色。”
弗劳德咯咯笑了,他掏出盐袋子,“看来我们还需要再接再厉。”
“求你”
那汉子屈服了,痛哭流涕。
“名字,我需要一个名字。”
弗劳德又往嘴里塞了一条牛肉干儿,“蝎子帮只有十人众才有魔免符咒,不可能给几个杂鱼,谁给的你们这些高等符咒”
“我不知道”
弗劳德撇撇嘴,用两根手指夹了一些盐粒。
“等等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是个巫师跟你一样”
那汉子仅剩的一只眼睛惊恐的瞪着弗劳德,他颤抖的更厉害了,右手不自然的有些卷曲僵硬。
“在哪儿什么时候他的样貌”
“塔拉镇一个月前他光头,带着两个骷髅耳环,右脸都是纹身,右眼是琥珀色,左眼血红一片,就像是镶嵌了一颗红宝石他的牙”
那汉子哆嗦着,“他的牙全都磨得尖尖的不像人呐不像个人”
弗劳德眉头微蹙,他砸了咂舌,“妈的,倒是有特色,不过没印象。”
新人沙德的手下真宗的残党还是克劳恩的死侍
辛西娅不,她手下的精英都是娘们儿。
“悬赏令也是他给你的”
“是”
说不通。
一个巫师竟然让几个杂鱼来找我,又不告诉撒比安和克劳恩。
说不通。
“一个月前即便是沙德、辛西娅和克劳恩也不可能那么早就知道我藏在落日镇”
弗劳德摆弄着匕首思考着,他是自愿现露身形,当然,法鲁格也起了一些作用,“而且还是联合王国西南边陲。”
“求求你慈悲我已经都告诉你了”
看那汉子的神情宛若地狱之中。
“你知道,我是个巫师,我可以给你你要的慈悲,也可以去除你的痛苦,你能活下去,舒服的活下去。”
还有可挖的东西
弗劳德盯着那汉子微笑着,“你瞧,我很仁慈。”
那汉子吞了口口水,身子的颤动好像减弱了几分。
就是这样。
希望的力量。
“我我很善于侦察。”
他妈的偷窥狂。
“他在巷子里跟一只猫说话,而自己又变成了一只鹰。”
弗劳德笑了。
巫师狗屎准则第三条,绝不与畜生为伍,那是自甘堕落。
杀千刀的血徒。
有意思,但是没理由盯上我。
弗劳德缓缓站起身。
“我们走,孩子牵上那两匹马”
“等等你承诺过”
“最无耻的骗子,恶棍,你自己描述过关于我的评价,丝毫不差”
弗劳德哼哼着走向马车。
“求求你你承诺过”
那汉子撕心裂肺的喊着。
法鲁格没有动,他同情的看着那人,却无能为力。
“还等什么”
弗劳德回头喊了一声。
“我们你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