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脏口,非得让我去帮着看看,我这也是实在推托不过,才过去的,你说怎么回事,他家那邻居买了只白玉鸟儿,不知道怎么的,八哥就跟白玉鸟儿学上了,得亏他发现得早,也得亏他找着了我”
老头子一说起鸟儿,就眉飞色舞,根本停不下来,老太太笑了一声,尽着他说够了,才把话题岔回原处“别尽说鸟儿了,你看看,这是兰儿家里大女儿的孩子,去年考上京大的。”
田橙赶紧问好“太姥爷好。”
“好好,孩子可别客气,”那兰的父亲那图纲今年七十多岁了,身体结实,红光满面,看着倒像六十多岁的人,因为家中排行老三,外边人都称他那三爷。
他笑呵呵地问道“你姥姥怎么样身体还好吧,你妈有兄弟姐妹几个”
田橙一一答了,说话中间又有人进屋来,却是瘸着腿的那英朗,他的腿其实瘸得不厉害,走路稍微有点点跛,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他也不坐下,站在一边看着田橙,满脸毫不掩饰的喜悦。
看见那英朗,田橙就想起大院子的事,等那三爷的话头停下,就跟他们说起那边院子的事。
“我这次去的时候,那个姓李的已经被关起来了,听说判了四年,那间院子应该也能要回来了。”
说起这间院子,那家人脸上神色都不好看,那英朗点点头“这样啊,那我哪天有空过去看一看。”
那英朗长相随父,一张方脸膛,鼻直口方,神情憨厚,田橙怕他直接去了万一和那些租户闹起来吃亏,又提醒他到时候先去找街道上的人确认一下。
有街道上的人跟着,租户们估计不敢太过嚣张。
那英朗点头答应“本来今年政策越发好了,我也打算去一趟的,那房子房契还在咱们手里,终归得把它要回来。”
说起田橙学医的事,那英朗倒是很有兴趣“你学的是中医还是西医,倒是家学渊源了”
“吭吭”那三爷用力地咳嗽两声,那英朗似乎才想起来似的,赶紧闭了嘴,脸色有点发白。
佟宛如满脸的不高兴,父子俩互视一眼,那三爷打着哈哈“橙子,来给太姥爷把把脉,看看你学得怎么样”
田橙对于那兰和宋荫卿的事了解一些,知道佟宛如不喜欢拐走自己女儿的宋荫卿,她一个做小辈的,对这些事情不能置喙,难得那三爷岔开话,赶紧就过去了。
那英朗找了块毛巾,卷成一卷儿,凑合着当做脉枕,那三爷把手放上来,田橙刚要诊脉,老头子又缩回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罐儿,很是珍重地放在桌上,这才让田橙诊脉。